此後几日,言非离陪著离儿寸步不离,晚上也要孩和自己睡。半夜起来给孩喂或是把,都是亲自来。
“那……离儿……门主打算何时、何时把他带走?”
言非离立时便坐卧不安,恨不得这会儿便把离儿抱在怀里,教他说话走路。
言非离与孩重逢,又可以和他朝夕相,自然分外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相聚。
言非离的脸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养在她那里。她是个哑巴,不会乱说话。非离,你坐,有些话我要和你说。”
北堂傲正:“我给离儿起名曜日,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他是我的长,不论今後嫣嫣所是男是女,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日後我这北堂王的封号,也少不得要由他继承。”
“你什麽也不用说,我心意已定。这孩既然是我的长,便理应继承我的一切。不过,非离,你要知,如果他是我的儿,便不能是你的孩,你明白吗?”
北堂傲见他紧张惶恐的模样,心一:“你这麽想他,我便让翠女带他在你这里住两日。”
坐得满满的筵席间,除了一些提前已知会过不能列席的人外,还有一人不在,便是林嫣嫣。
“门主,谢谢你!”
因为越国简境捷报连连,文国国主大喜,特意将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叫了回去,共度佳节。门中的人都知,这次东方终於抓住机会,不仅在文国巩固了自己的势力,也离他想要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我还未告诉她。待她生产以後再说吧!”
大殿照例又是一年一度的节宴,不过今年却少了东门门主东方曦和他手的一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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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总舵忙於新年将近的事,原本事务颇多,但北堂傲特意交待了门的人,这些事全交由北门副将去,不要麻烦言非离。
言非离闻言,心中大喜,脸上立时绽放欣喜地光彩。
“……我明白。”
大概真是‘母’连心,离儿不过半日便和他混熟。
言非离闻言,回坐。
北堂傲本觉得这个决定有些冒失,但见了他的神采,却又觉得值得,微微一笑:“让离儿在你这里住到也正好。那翠女和她丈夫虽然听得见,却都是哑巴。离儿现在正是该学说话的时候了,你得空便教教他吧。”
不知不觉,又到了除夕之夜。浮游居里张灯结彩,腾喜悦。
北堂傲信守承诺。待翠女抱著离儿回来後,便告诉她言非离是孩的义父,要她带著孩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顺便伺候言非离的起居生活。
言非离神黯了黯,也知此事只能如此,低声:“是。门主想得周全。”突然想起一事:“夫人那边……”
因她已重,行动不便,对这等年宴便懒得席了。所以这晚,只有北堂傲一人照惯例席。
言非离心一凛。
“门主……”
言非离心不在焉地和众人喝著酒,心里却想著离儿。想到离儿甚是聪明,只短短几日,已在自己的教导学会了好几句话,心说不的骄傲。过了戌时,终於耐不住,找了个
交待了一番後,北堂傲便回了沉梅院。
北堂傲叹了气,说:“我知,这孩是你亲生的,让他唤你义父,你心里必定难受。可是我也没办法。将来孩大了,这件事总没办法向他解释,不如便让他认你义父,以後你们也是父亲睦,岂不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