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岳阳回看我,表示相当质疑。
“那……你让我过去嘛?”
以作责,以作责。我在心里默念。
“怎么了?着火了还是发了?”我把车停路边准备仔细问问。
“啥?”我睛还要往路边看,一听这话立刻直了。
“他不让,他说你是罪犯,要你来。”
“什么你帮我拿,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岳阳电话打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八半,我正开着车在街上慢慢兜,准备找家饭馆填填肚。
“谁说我要去了?”我赶紧在电话里问他。
“你不是刚才说的你去?”
“好看,好看。”岳阳狗地抱着盆亲了一,夸张地说了句:“好香啊。”
“到底怎么了呀?”
“你的仙人球惹祸了!”
“我……”我真拿我这低智商的弟弟没办法。“我不去!”我对着电话不耐烦地说:“你给他,不让就让他着明天去医务室。”
“你帮他不就完了?”
“敢说不好看,我就让你好看。”
“我哥说他来。”这是岳阳在那边对凌过说的话。
“不用担心,如果他不回来了,学校应该会给你安排个新室友。”我安。
“吃屁!你快来我宿舍!”岳阳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
“吃了吗?”我问。
把仙人球摆在飘窗的窗台上以后,我才知凌过还是没回来。
“扎冒汗了。”岳阳赶紧跟我纠正。
“谁稀罕?”岳阳哼了一声。
“刺。”
“不是!哥……你……哎呀,你快来!”
“买这玩意嘛?”
“哥你是不是人哪?很疼啊!”岳阳在那边吼了起来:“都血了!他疼得一汗!再说了我也不敢啊!万一刺断在里面……”
我笑了,原来是心里不平衡了,还是有些孩气。
”我照他削了一巴掌,他一缩,接过花盆来:“我帮你拿吧。”
“我去!”
“仙人球在窗台上能惹什么祸?掉去了?不对啊,你那是一楼,掉去也砸不到人……”
“凌过一屁坐到仙人球上了!”
我瞪去一:“你那么多嘛?才认识不到两天吧?”
不好,好,听到这么矛盾的话从岳阳嘴里讲来,我叹了气,决定找他们学校谈谈能不能不让他住校?不过大一就不住校,估计难办,但岳阳这苗真不太对,我心里特别不踏实。
“他都被扎哭了!”岳阳喊完就听旁边一声低吼:“球!谁哭了?”
“那也是我第一个室友,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校没有过室友呢!”岳阳认真地跟我掰扯起来。“再怎么不好,他也好的。”
晚上我呆到九多才回去,凌过还没回来。虽然岳阳失望,但我希望他继续失望去,如果凌过再也不回来,可能更好。
“放你飘窗的窗台上,好看。”
“傻……”我把后面那个脏字吞没在型中,在他屁上踹了一脚。
“哥,你说他不会是什么事了吧?”岳阳坐在自己床郁闷地盯着对面空空的床铺。
“不是……人家都有室友,就我没有!”岳阳像个孩似的嘟了嘟嘴。
“真他妈事儿多!”我忍不
“凌过哪里好了?脾气又怪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