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的血是怎么沾上去的？！”欧明聿忍着怒气，“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弟弟的事，不然我也能些防御措施！他碰了这个喜禅，是不是他以后也不会再有孩了？”

他盯着人的脸，越看越熟悉。忽然，人望向他的包厢所在的位置——

欧明聿紧了拳，着气，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冲到电话的另一，把易雨狠狠的揍一顿。复苏记忆，这几乎可以算是被迫，而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他就让自己的人

青楼之中。

欧明聿捂着睛，靠在墙上，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掏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起，一个疲惫的声音传了来：“欧先生？”

他坐在隐蔽的包厢，看到一个着华服，满饰珠玉的人，在侍从的簇拥，来到了大堂的舞台之上，乐声袅袅中，翩然起舞。朱裙曳地，长袖如练，珠玉玎玲，鸾凤翩飞。

欧明聿脸上的血渐渐的散去，他翻床，打开灯，从他随携带的公文包里，掏一个小巧的木盒。喜禅安静的躺在木盒，在灯光反淡淡的红光。不知什么原因，他一直随携带着这尊喜禅。

“念儿！”欧明聿猛的睁开睛，呼急促。

已经不能在骗自己了。欧明聿紧紧攥着喜禅，用拳抵住额。连续大半个月，都在着诡异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古人，在这个人的里经历着他的一生。

“第一个问题，我不知你弟弟和你的关系。”易雨好脾气的说，“毕竟为了活得久一，我很少主动去了解你们向我所求以外的事。第二个问题，他会有孩的，代价是你付的，不是你弟弟。”

他以前梦到过这个场景，只是从来不像今天这样，如此清晰。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的展现在自己的前，他甚至还能记得那挹翠阁嘈杂的笑和呼喝，空气中飘着的脂粉和香料甜腻的味，包厢椅上铺着的垫，桌上摆放着的清甜的各糯米糕，和清醇的茶，都清晰的仿佛他刚刚经历过一般。

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记忆怎么突然自己便开始迅速的复苏了？明明没有沾上小念的血，重阳节那天他一直记得，中午的时候，小念本没有碰他的登山包。

“你可以把喜禅扔掉，扔到河里，海里，都行，这样记忆的复苏就不会继续了”易雨说，“但是，记忆已经想起了一分，付的代价已经得到了回报，所以，你们还是没有办法有孩了。”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月光透过窗帘之间的隙形成的光斑，半晌才平静来，缓缓的坐起来。

“怎么解开这个？”欧明聿压制住怒火，“我人想要个孩，我不想想起上一世的事了。”

“我还在想，欧先生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易雨打了个哈欠，“另一滴血，是你弟弟的。上辈，他是你的儿，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和杜先生一样，和你前世今生都纠缠着因果，所以无论是用你弟弟的血，还是用你的血，都是一样的。”

“易先生。”欧明聿忍着心的罪恶，“这大半个月，我一直在梦。我想……”

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毕竟他以前也总是这样梦，甚至是白天便会因此恍惚。可这样的梦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