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一些事，又怕是自己记错了，想听听你怎么说。”

脆去开了瓶陈彦清的红酒。

我这番架势，他也肯定已经知我要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不知是不是红酒的缘故，刚才我是手，现在却觉连眶都了起来。

以前好歹还有闹闹陪我。尽闹闹不会开说话，可它是活的，我又认定它是我的，它的存在能带给我很大勇气。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心失落时的失落成倍，紧张却又无事可。

“我不知里面会这么黑，因为我也没怎么去过……但我想里面有灯就好，只要你收回要分手的话我就开门让你来……岂料里面灯也坏了，你又不肯服。”

我听到陈彦清叹了一声很轻很轻的气，然后说：“你都记起来了。”

他肯将前后原因都说来，如果他能客观地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哪些事，也许我能原谅他；但如果他不不顾，只为自己狡辩开脱，或者把原因都归咎到是我要分手的份上来，那我就当自己看错了他。我是不怕他要再关我的，如果他真这样，我就算以后后悔到肝寸断，也一定要现在就跟他分开。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这样的等待过程总是煎熬。

“如果我知之后会给你带去那么多伤害，我是绝对不会的……可当时我太着急了，我本没想到这会这样的场……”陈彦清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每次到用言语表达歉意时，他就习惯苦恼皱眉，让人看上去以为他是在发脾气，“你说要分手，说得那么决绝，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们当时站的地方也不好，就在楼梯……你要了楼梯，我还怎么拉住你，万一你从楼梯上摔去怎么办？我是太心急又太生气了，你也知我脾气不好……我怕你走，拉住你就推了最近的房间……谁知刚好就是那个房间……”

陈彦清大概察觉到了哪里是不对劲的。他疑惑地看着我，随意放了自己的东西，在我面前坐：“嗯？怎么了？”

我平日里也不是喝酒的人，但酒量却一直都不错。大半瓶肚，人依旧清醒。不过是跟双手都了起来，勇敢也满满。

我就像在外面遇到朋友那般，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对他说：“坐。”

但陈彦清回来，看到我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红酒是意外的，他问：“怎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你是心太好了，还是心不好？”

“如果你没忘的话，我之前就跟你提过。”我直视着他的睛，“我说我梦到自己在一个连窗都没有的黑房间不去……而当时你安我说那就只是一个噩梦……现在我想，那并不真是一个梦那么简单，对吧？”

陈彦清盯了我一会儿，喝掉了我给他倒的，那一小红酒，：“嗯，你说。”

“为什么要这么？”这似乎是我们和好后，我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吻跟他说话。

不时间是漫长还是短暂，只要是陈彦清还没回来，我的心就静不来。

“这是我的错吗？是灯的错吗？是房间连窗都没有的错吗？”我气得站了起来，猛拍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这是在囚禁我你知吗！”

原来酒壮人胆是真的。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