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只不过是个一晃而过的念。

第一，三位都是五保老人。所谓五保，通俗来讲，就是政府对无劳动能力及生活来源的孤寡老人实施保吃保养的一项政策，他们多数无儿无女，所以愿晚年在老人院度过，由政府将款项直接拨给院里。

“可疑？”

“你是不是对她的死，从没怀疑过？”

然而不到一年的时间，老人院再次发生命案，但实在没发现可疑的地方，上最终定为自杀。由于老人院在小泉镇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未免引起一些负面的社会影响，事很快被盖棺定论。

驰见不明白：“这些能说明什么？”

驰见一时没声，慢慢消化他刚才这番话，他不知吴波为什么说这些，但作为警方，他既然有这种猜想，那么一切假设都不会是空来风。

吴波了烟，

驰见心脏忽地一紧，嘴角弧度渐渐拉平：“什么意思？”

“关于你外婆。”

吴波看他一，表比以往来的严肃：“有个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吴波避重就轻，将自己的推论大致同他讲明。

吴波着一烟，看他几秒：“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关于老人院关于你外婆，还有没有觉得可疑的地方需要补充的。”

而两人之间也算有交，抛开别的不说，作为朋友，这事儿只能放在私里谈一谈。

他是从那时候开始调查老人院的。

他没直接去店里，而是跟驰见约在外见面，起初驰见很诧异，拿着外套就了门。

其实吴波同他谈论案并不妥当，但这件事像块大石压在，夜不能寐。上规矩条文摆在那儿，正规渠行不通，他只有通过自己的方式，将事查个落石。

吴波说：“有没有想过你外婆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什么？”

零六年秋天开始，老人徐桂、王永发、崔桂兰、驰见外婆陈英菊先后自杀亡。

第二，正是这样的命运，使得他们格趋于相似，悲观、绝望、易冲动、绪化，更重要的一，是意志力薄弱。

第四，他们都是借助工自杀的，徐桂是自缢，王永发用的刀片，而崔桂兰是吞安眠药。奇怪的是，这些工上除了死者本人，并未发现其他指纹。

他站在原地发现自己难以动弹，实话实说：“没有。”

地定在镇西的污河边，人少，方便说话。

驰见不知他约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刚开始还开玩笑：“最近办什么惊天大案呢，忙得见不到人影。”

吴波电话突然打来。

吴波的怀疑从前年王永发自杀的时候开始的，那晚分别给几位工作人员录供，其中周克不在场证据给得太顺畅太周密，他反而有一种错觉，似乎对方想掩饰什么。

“有多严重啊？”

第三，几人死前都多次去过一个地方，那就是周克的心理咨询室。但这并不绝对。

吴波从他们四位死者自开始查起，然后发现一个差别化的特，于是他先将陈英菊抛除在外，从前三个人当中发现几个共。

他，“老人院几起死亡案件，我一直都觉得不是自杀案那么简单，但警方找不到证据，无法立案，这件事也就搁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