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你的尖我,快……哈……”
将至,一丝一毫的疏漏都不被允许。为便于活动,溪岚与颜倾辞掉转了位置,她将人抵在灶房死角,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次次狠命将阴送上她的尖。
嘴被占着,颜倾辞只能发呜呜声,溪岚的花汁顺着她的唇角淌,路过脖颈,游向锁骨,一路至她的两座乳峰之间,停在那里,凝成冷冷的香,煽动着颜倾辞早就汹涌澎湃的火。
“咬我,颜令鸢,咬紧我,不必怜惜……”
“住它……啊……对,对,哈……”
“我快到了,哈……我要用力撞向你了,你…受着些,我会轻,受不住了跟我说,我会停来。”
溪岚的双已然被望浸成猩红,但她仍能丝理智顾及跪着人的受。将人完全挤怼在墙角,她左手固着她的,右手垫在她脑后,以防待会儿的疯狂会让她受伤。
“我还没见过七娘癫狂的状态,心底很是期待呢。” 颜倾辞笑着,完全不当回事般调侃,她还以为前这个女人仍旧是儒神雅仙投的胎,就算破了天,也野蛮不到哪里去,于是她挑逗地抬看着她,,“七娘能用力到什么程度呢?撞坏我么?”
回应她的是无声的狂暴磨。
细腰摆动的幅度渐渐加快,每一次撞击而来的力度都比上一次要狠厉暴。溪岚咬着唇,仿佛在承受什么天劫似的,眉尖紧蹙,神迷离,神痛苦。唯有腰的动作不停,一回回一遍遍,不辞辛劳地撞向人的尖。
颜倾辞将嘴巴张开至最大,极力承接着溪岚的所有暴。涎混着花汁淌而,场面之香艳之淫靡,史无前例。
“啊……哈……”
迄今为止,最痛快的一场就在前,溪岚兴奋地攥紧跪着人的青丝,发狠往她唇上撞。要与那柔的紧紧相抵;要她的唇完全将自己包裹在;要她的嘴巴狠狠自己;要她的贝齿轻咬在那淫之上……
不能松懈,一刻都不能松懈。
的动作不能停止,快务必得层层递,若有一衔接不当,所有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
如此自己便要重新来过,要从那最初的觉慢慢累积着从再来。
她不想重新再来,不想半途而废。
溪岚仿若走火,唯一的解救法,就是颜倾辞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