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己理着,也等着夏靖珏的儿媳妇门后,就将这一小分都给交去,她自己就过过饴孙的日。
兰姨太太今日只着一素蓝交锦长裙,上也只了几玉钗,看起来十分的朴素清雅,柳氏倒是见惯不怪,这些年来,兰姨太太的打扮,的确是越来越朴素了,为人也越发的冷淡,除了对着锦绣和他们时还有几分笑容,多数时候,神都十分的寡淡,倒也真难为勇诚伯在这样的况,还要不死心往兰姨太太的屋里去钻。
“什么!”
虽然柳氏和兰姨太太婆媳关系亲密,但也就是亲密,柳氏才了解,兰姨太太估计到他们这边来,也是为了见见锦绣。
当然这事,柳氏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里是决计不会说来的,便是对着最亲密的枕边人夏立齐,她也是半分不敢透。
兰姨太太一走来,柳氏便连忙让人上了茶,又细细问了兰姨太太近日的饮起居,末了,方才对兰姨太太笑:“说来娘今天来的不巧,今日是沐休,只怕王爷留在府里陪着锦绣,所以我估摸着,锦绣怕是不来了。”
柳氏有些疑惑。
兰姨太太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却又慢慢开:“谢文清的长,如今养在了谢老夫人的膝。”
这么一想,柳氏的心里十分矛盾,既有些希望自家这位公爹早去了好让他们二房落个清净,却又怕耽误了他们二房。
谢老夫人要去养这个孩,自然是比养在蓝莺儿这个妾室膝要好
谢文清只有一个儿,也就是他的长,蓝莺儿所,这个孩,也是当初害的锦绣被退婚、差一辈都毁了的因素。虽然知晓都是大人的错,孩是无辜的,可你真让她们不去迁怒孩,也很难。
柳氏一听,脸上也浮起了几分惊疑不定。
没想到,今日兰姨太太却是摇了摇,对柳氏轻声:“今日过来,倒不是为了见锦绣,我也知晓今日是沐休之日,锦绣怕是不过来,所以才想着过来与你说说这事儿。”
当然,勇诚伯纳妾娶妻,他们小辈的不上,也不了,可别这边是妾婢,另一边,却又三天两往兰姨太太的屋里钻吧!
而且勇诚伯越发孱弱的也让柳氏有担心,万一哪一天,他突然去了,他们二房倒是终于能够分去了,可得为勇诚伯这个父亲长辈的守孝,夏立齐如今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丁忧三年再回来,也不知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原职,而夏靖铭又刚官场、夏靖珏则是正全心备考科举、又等到明年,就要娶妻了。
柳氏自是连忙站起来迎接。
“其实和我们家也没有多大的想,但既然那边过来说了,想着还是该让你知晓,免得他日你从别人中知晓这事儿,更为不济。”
当然,柳氏这般想绝对不是在同,而是在嫌弃。勇诚伯这些年来,明明越发的不堪,可行事越发的荒唐,就锦绣成亲后不久,他又纳了一房小妾,年纪瞧着竟是比锦绣还要小些,凭的让人恶心不已。
正巧,这边她刚理完没多久,另一边,丫鬟们便门禀告说兰姨太太来了。
以前那么多的事柳氏都顾得过来,这么一小事,柳氏自然是得心应手,还未过一会儿,她便理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