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那双怪手刚开始还是在正正经经地挠,越到后面那手就越来越。
嗞啦嗞啦……
啊,原来是那样。
“吼,格机格机格机。”
凌幼灵局促地开,粉红的小花一路从面颊开到耳际,再开到脖。
气氛变得有不对了。
“季眠,我们是小蟑螂。”
她咽了,脑袋暂时失去了独立思考的功能,不知他所指的是什么。只能茫茫然地开,问了一个:“啊?”
一双嫣红的唇上气不接气地着,酒窝甜甜的,像是真的灌了一些酒在里面,无比的醉人芬芳。
脑袋里有那么一模模糊糊的记忆,不合时宜地被凌幼灵翻找了来。
五个字,不多不少,落在心尖悄悄地溅起一火渣。
直到后面去哪里都像是在火,凌幼灵不断求饶他也不理,折腾得她浑冒汗。
劫后余生的丁丁的不负使命,展示着自己“罪恶的源”这个光荣的称号。肤浅地屹立在历史的里程碑上,经久不倒。
“我不怎么会。”
“唔,不过,你有教过我,对吧。”
她弯了弯嘴角,眨巴着睛,一脸的贤良淑德、认真向
这时候的季眠并不是很了解凌幼灵所说的“她也一样”。
现在的季眠只听得见凌幼灵那句“我对你是”,一双之前还无打采的嗖嗖地就亮起了兴奋的光。
“不能切掉,你还要用呢。”
季眠开的时候,声音微微地哑:“你说的对。”
电花。
本来准备长篇大论来和他讨论一番,这被他挠得分寸大乱。
“别哈哈哈哈哈,别挠我,好哈哈哈……”
“咳、咳咳!噗哈哈哈哈。”
噼里啪啦……
季眠的神无比多,扫到哪里,就把那里带起一阵电花。
只这么一句,就又给他哄好了。
合着音效,季眠将自己手五指拢成一个,从凌幼灵衣服底钻去,往她的直击而去。
“没有晒过太阳,所以靠近彼此获取温。我才不同你呢,因为我也一样。”
她笑得泪花都来了,发凌乱地散在床上。因为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她只能歪来歪去地躲避,蹭到哪里了她也不晓得,只顾着笑了。
凌幼灵差被自己的呛住,谁叫季眠这个突然袭击来的这么激烈,让她一心理准备也没有。
他只觉得她的神清澈又宁静,好像无波的一泉清潭,里面没有游鱼、没有藻、没有波浪,仿佛能一到底,又仿佛看到的底只是一片迷惘。
他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扣因为剧烈的动作松开了,两个人的发都好乱。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他又一次见到凌幼灵了,才突然懂得她这时的意思。
紧锁住她穿着自己衣服的,他贼兮兮地想到了一个吃她豆腐的办法。
羞死人啦。
季眠嘛,了名的好哄。
凌幼灵不想笑了,这笑一停来,她只觉得他们之间的姿势无比暧昧。
“现在,来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