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易有些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这个人占据白城深的后所的第一件事,是派人前来上衍宗?”
永镇上衍。
周思危更加疑惑。
江容易朝着那个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上前来。
周思危看都未看他一,说:“白玉京?”
那群人被大的威势压迫,只能向后退去,有些人来不及躲开,被锐利的剑气扫过,连声惨叫都未发,就化作了虚无。
一影浮现在了空中,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面容。
领人心中恐惧,但还是咬咬牙,挡在了周思危的面前,问:“你是谁?”
原来的白城深是一名英俊的男,眉目之间有一些在上的冷漠。但现在看去,这剪影上的五官更魅力,尤其是那双睛,黑黝黝的,宛如一深渊,无论什么光线到了它面前,都会被其中。
江容易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说:“我曾经在白玉塔中看见过白城深,与那双神秘的睛一起。”
剑气凝聚为一把一人的利剑,直直在了上衍宗门前,只要心怀恶意之人靠近至三米之,就会毫不留的被其上环绕的剑气搅碎。
那么,现在掌握白玉京的“白城深”还是不是原来那个白城深?
最后一个字还在中,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在月中遇见的那个人,也有着这样的一双睛。
周思危看向了
那个被问话的人瑟瑟发抖,忍住要逃跑的动作,颤抖着声音说:“是……是神帝。”
那个人不明所以,但在这两个深不可测的人面前,还是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走到了江容易的面前。
“神帝……”周思危重复,“神帝不是已经陨落了?”
江容易盯着这双睛,说:“我想起了那个人。”
地面上漫延一滩鲜红的血泊,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白城深。
领人的动作停留在那一刻,随后一血线在脖浮现,他的中冒了惊恐的绪,他想要尖叫求饶,可是咙发不一声音,最终就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他挥了挥手,面前的幻影随之消散,“白城深被夺舍了,更准确的说是……他成为了一个容。”
周思危抬眸,看向了离他最近的人,说:“谁让你们来的?”
白城深此人,死于他手中两次,怎么还能再次复活?
周思危缓缓走了来,从最外围走向上衍宗,站在周围的人虽多,但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他前的脚步,纷纷退后让开了一条路。
江容易分一缕神识,钻了那个人的识海之中,在其中翻找着关于白城深的记忆,找到了之后,神识带着这段记忆碎片来,将其展显在面前。
领人看着凭空现的那把剑,一阵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杀意刮开,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仰看了一圈,中问:“是谁!”
他的容貌未变,可江容易却觉得有一些违和。
裂之时,周思危握住了困龙剑,抬手在面前斜斜一扫,落一磅礴的剑气。
领人说:“既然知了我们是白玉京,还不快……”
那个人解释:“是、是新任主宰,以前的神,白城深,他、他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