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无视了站立在大厅中央的四个人,跟随着乐者的节奏翩然起舞。
神帝坦然回答:“自然是为了修为更一步,享长生得不死。只是月中危险重重,光凭我一个人,无法自如。”
不定是针对我们的。如果这次躲开,就是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如和他们一起去,见招拆招。”
一盏盏玉兔背蟾灯亮起,照亮了整个大殿,犹如清月光辉撒,缀了朱红窗格。
但她没有等待周思危的回应,提起裙角,跟上了神帝的脚步。
江容易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动,但是还没开问话,周思危就斩钉截铁地说:“我忘了,我什么都没考虑。”
苏东凰在殿门停了脚步,说:“神帝最为了解月,还是神帝在前方带路为好。”经过了刚刚的事,她显得格外谨慎,不愿意率先其中。
乐声悦耳,如黄莺啼鸣,如清泉潺潺,令人心旷神怡。
与幻境中的况相同,一座破败的殿凭空现。走到跟前,可以看见地上散乱着一堆琉璃瓦片,在时光的侵蚀,上面覆盖了一层焦黑的痕迹,踏过的白玉地砖也是布满了细细的裂痕。但就算如此,还是可以窥见昔日的致繁华。
江容易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极低:“我也……只喜你。”
这样还不算,周思危一本正经地说:“我只喜你一个人。”
等到四个人都其中之后,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丝竹之声。
此时没有月桂香气的扰,一行人成功地走到了月门。
神帝回答:“不是幻境,这只是昔日场景的重现。”
周思危低,问:“就只是知了吗?”
苏东凰瞥了周思危,红唇微动,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我之前说的话,你有没有好好考虑?”
江容易抿嘴微微一笑,说:“知了。”
姿妖娆的仙女脚尖轻,洁白莹的手臂一挥,手中的绸缎就像一般挥洒去,手腕微微用力,绸缎就在空中划了一个完好弧度,又回到了手中。
两人所说皆是何苦理,周思危假装考虑了片刻,这才答应了来:“我们和你们一起月。”
周思危这才心满意足,拉着江容易的手一起走上了台阶。
有一位舞者就在神帝的附近,她拱起脚背,单脚落地将旋转了一圈,脚尖正好斜斜扫过神帝的面前,
神帝没有异议,越过了苏东凰,第一个踏上了月门前的台阶,一步步向月中走去。在这一小段路程中,神帝并未遇到什么危险,最终他安安稳稳地迈过了门槛,真正地了月中。
苏东凰犹豫片刻,也说了她的目的:“我的本源在数百年前受过伤,已经到了危害寿命的地步,所以要来寻求长生不死的秘密。”
苏东凰问:“又是幻境?”
周思危听完了江容易的耳语,对着神帝说:“我要知你们所求的是什么。”
苏东凰回一看,其余三个人还好端端地待在边,并未消失不见。她再次转过,就在这一刹那,前方弥漫起了一层雾,不过只持续了片刻,茫茫雾就渐渐消散,显了无尽岁月前的月景象。
周思危的反应差逗笑了江容易,他忍着笑意说:“好啦好啦,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