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此事于我而言,关系重大,好歹求你告诉我,那个袍上的树,到底是什么树,重在哪里?你可曾见过那树?”
此时的他正站在一个大木桶前,涮洗着一件什么袍。
“不是。”夏银炭目光落在萧杏花脚底,却正是篱笆外,自然不好说是他夏家地盘。
夏银炭一看到这妇人,便是满肚的火,生生憋着,却又说不。
萧杏花本懒得和他计较这个,看他转就要屋,也是急了,连忙跨过篱笆追上去:“夏先生请留步,请你好歹告诉我,那个袍到底是谁的,上面的绣花又是何人所刺?”
“你这袍,这袍是谁的?”萧杏花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她急声问。
“那你为何看我?”夏银炭说不过萧杏花,憋了半响,来了这么一句。
他不过是也想吃个烤野猪肉而已,他招谁惹谁了,竟还得躲着他们!
“这就是了,我又不是站在你夏家院里,你得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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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银炭闻言,冷冷瞪了她一,便不再搭理,兀自将那袍拧了,晾在旁边的篱笆上。
这话一,萧杏花不免笑起来:“我看你?瞧你说的,你长成这模样,也值得我看?我是看那可怜袍,这么巧的绣工,怎么凭空被你来糟蹋!”
“谁的,这关你何事,左右不是你的就是了!”夏银炭没好气地说,接着便将那一大桶泼在了篱笆墙,还有一些险些溅到了萧杏花裙上。
萧杏花的激将之法果然奏效,夏银炭冷:“怎么可能,我自然是见过,这树是我主爷家中所种,其他地方,
“我现在站的地儿,可是你夏家地盘?”萧杏花笑地,吃饱喝足的她心自然不差,却是不明白为何这夏银炭整日仿佛和她有仇似的。
那是一件上好白绫成的长袍,剪裁工都是上等,上面的刺绣也活灵活现,然而这并不是萧杏花呆住的缘由。
第二日,萧杏花早早起来,伸个懒腰,在丫鬟的伺候用了早膳。早膳是山药小米粥,用得山里的泉,熬得稀烂,喝起来甜糯香。
那树……竟然有着像刀片一般的叶。
依他那力,萧杏花真替那袍难受,还不活生生被这人洗烂了啊!
她呆在那里,是因为她看到那袍底绣着两棵树。
夏银炭闻听,疑惑地看了看她,皱眉:“你这个什么,左右这树,你这等人,是不曾见过的!”
萧杏花原本也是随意瞧瞧罢了,谁曾想,待到目光落在那袍上时,整个人便呆了。
“关你何事?我又为何要告诉你?”
“你又过来什么!”夏银炭看到萧杏花,那神冷冰冰的,简直仿佛见到了八辈的仇敌。
待吃饱喝足,她便来到夏家篱笆外,想着看看这边院里境,或许能见到佩珩或者萧战庭,谁知想见的人没见到,反而见到一个完全不想看到的。
“为何我不曾见过,难你见过?还是说,你其实也本不知,也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