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我们自烤我们的肉,你们自去治你们的病,难我们烤个肉,也搅扰了你们不成!”
“那怎么办?”萧杏花也不曾想,这不仅仅是中毒那么简单了。
“娘,你放心,夏神医已经给我爹过了脉,说是积毒过多,险要伤了五脏六腑,又说这些年征战打杀的,其实原本已经落病,是以平时看似健,其实里虚浮。”
当萧杏花自去后山烤肉煮粥大快朵颐,一行人等分外尽兴,到了晚间,将摘来的各样野果都洗了,又起篝火来,好生闹。
萧杏花听了这个,不免还真有些狐疑了,她审视这夏银炭半响,到底还是让步了。
萧千尧自然应着。
他不动声地去看了看旁边摆着的一个白瓷盘儿,却见上面放着几片刚刚烤好的野猪肉片,那肉片极薄极薄,烤得甚至微微泛着皱,焦黄脆,透明的油脂溢,淌在盘底。
萧杏花一听,连忙回去,来到山前,果然见佩珩正站在篱笆旁等着,还时不时地往茅屋方向看去,显见的是怕被夏家人发现。
“我家夫人闻不得肉味,她若闻到,便十分不喜,所以你们不能――”
“佩珩,你爹到底怎么样了?那夏神医到底有没有给你爹治病?”
可是不行啊,他再也不想闻着那么香的肉味却不能吃,着躲在家里瞪了!
一时夏银炭回他那茅屋去了,萧杏花自是命人收拾东西,前往山背面继续烤肉吃,不过却留了萧千尧在这边:“你留守在此,万一他们茅屋里有个什么动静,也好告诉我们。”
夏银炭见这妇人嘴巴噼里啪啦说起来,倒是仿佛说得蛮在理。
正吃着,却见萧千尧悄悄地过来,却是对萧杏花:“娘,佩珩从茅屋来,看那样,是有话要对咱们说。”
“这……”虽说听着这个夏神医能帮自家男人解毒,心里该兴,可是听这意思,竟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夏神医说了,须要用药蒸之法来祛除淤积的毒,并辅以银针疗法,只是这个法耗时较长,总是需要些时日慢慢调理才行。”
论起说理来,萧杏花自然是没有输的理:“我们这里距离你家茅屋几十丈,我们便是说笑,你们关了门在家可能听到?”
结微微动了,他皱着眉,一本正经地:“若是我家夫人闻了肉味不安生,我家主爷便没有心思给那将死之人看病,到时候,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去!”
“罢了,你既这么说,那我们收敛些,把这些野猪肉抬到后山去烤,这样你们夫人便闻不到味儿了。”
:“我自然是不和你一般见识!只是你们也帖过分了,竟然在我夏家周围又是说笑又是烤肉,得我们不得安宁!”
“那就速速搬走。”夏银炭生严肃地。
“不能。”夏银炭黑着脸承认,确实是听不到,至少夫人是听不到的。
佩珩自然看了母亲的意思,安:“娘,你也不必担心,我瞧着那个夏神医的意思,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