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最初创业时,丹尼是季屹凌最得力的助手,无论是碰或者是失败,他总是默默的陪在自己边,给与适当的安抚,更多的是实事,连季屹凌本也不能否认,在开拓市场这一块,也许最大的功臣不是自己,而是丹尼。
吻着那个有可能再也不能起的位,无论多努力都无法令它有任何动静,之后很多次季屹凌回忆起这段时,是觉得丹尼真的
在经过小会议室的时候,瞥了在里面办公的展飞,发现他完全没有留意外面的状况,正盯着屏幕上的东西,眉紧皱,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副全神贯注的样。
那句,准备呆到和你一起飞去日本,应该也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是真的准备这么。还有两个多星期,呵呵,展氏的那些元老们都能被气到脑充血了吧,也难为了那些了解展飞脾的年轻统帅们了。
直到某人离开视线,季屹凌才缓过了气,无论表面装得多无所谓,多镇定,在看到他的瞬间,心脏那突然紧缩的觉自己还是相当清楚的。
在那方面,丹尼得就更多了,他从来不会计较什么,也不曾过丝毫的鄙夷神,只是用那双蔚蓝的大眸蓄着笑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季屹凌,一切都会好的,所有噩梦都是暂时的。也许这些也和他所信仰的天主教有关。
永远净整洁的简式房间,开着悠扬的音乐,再加上丹尼那双蔚蓝的眸,微微笑起时嘴角的梨涡,总能让人放松心神,即便是在那最痛苦的时刻,也能让季屹凌暂且忘记一切。
也许展飞本来也就不是计较这些的人,又和季屹凌说了些关于宣传细节上的问题后,就乖乖挪动尊去了小会议室办公。
丹尼是季屹凌在英国遇到的第一个人,其实这么说并不确切,毕竟拜展飞所致,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能力,但季屹凌还是愿意承认丹尼是他的人,尽他们之间更多的,也许并不是床上的,而是一种其他的东西。
在公司规模虽然是不小,但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需要人力的公司,办公室当然没有扩建的必要,要腾一个办公室那是没可能,给你一间玻璃房已经是最大的恩惠。
一段日不见,丹尼还是那个样,微笑地开门,然后帮忙拿了拖鞋,接过季屹凌的外套,挂好。待季屹凌走房间的时候,那阵从厨房来的郁咖喱香已经成功勾起了他的。
理完手上最为棘手的文件,看了时间,离班还有半个小时,季屹凌关了电脑,拿起西装外套,走了办公室。
这哪里是日式普通的咖喱料理,恐怕加了太多其他料了吧?
开了车的音响,季屹凌微微打开车窗,让外面的空气可以拂来,散一些不愿去多想却一直在脑中徘徊不去的东西。
拭了额上的冷汗,让助理换上的红茶,季屹凌回拨了刚才被展飞搅乱的电话,告诉丹尼,计划不变,自己班就去他家。
没有多停留,季屹凌和助理打了招呼后,走了办公楼。
他确实没有可能这么闲,闲到可以不顾一切飞到英国,丢那一大堆需要他理的事。发动车,季屹凌将车开了车,向着丹尼家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