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这是我开的饭店，我晚上住这儿就行了。”

杨怀瑾猫一样瞇着睛，躺在车引擎盖上，翻了个，说：“我想你了。”

天任看着季劫，心里的不成样。

是一块让天任陌生的绿吊坠。

“我一都没印象。”

“结了。”杨怀瑾睁着，看季劫，笑得温和，“你想认识他吗？”

“你怎么在这里？”

天任明知这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忍不住低仔细看季劫，生怕他不见。

天任笑：“以后你喝酒我可得寸

在离开的那一瞬间，透过外面的路灯，季劫的脸白的不象样，好像一秒就要透明一样。

季劫倒也不是心疼那几千块钱，他喝得脑袋疼，刚走到车里就闭睡着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季劫靠在车上一边给天任打电话一边问。

他专心的看，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季劫吞咽的动作，天任顺势向看，看见季劫脖上尖尖的结，再往——

季劫的脸很白，睫长而密，上唇薄，巴尖。

“嗯。我是。”

季劫没说话。他凑近杨怀瑾，说：“我和我的小跟班在一起了。你知吗？”

杨怀瑾哈哈大笑，说：“你听见服务生我叫老板，临走时还抢着买单，既然这样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心愿。”

“……我在这里等你。”天任拧开保温瓶，喂季劫喝了，没有责怪他喝了这么多，顺了顺季劫的后背，说，“跟我回去吧。”

第二天醒来时，季劫已经被人清洗净躺在自家床上。由于喝的是啤酒，后劲儿不大，季劫也没疼，甩了甩就站起。

季劫怒不可遏：“你开的饭店还让我付账！还钱！”

“……”天任收回神，好像被棉花住。他有无法呼。

他穿着睡衣洗漱，走到厨房看正在早餐的天任。

季劫惊讶地看着天任，摸他的脸，问：“你是天任吗？”

杨怀瑾喝白酒，季劫喝啤酒，从六一直喝酒、聊天到十，走饭店时两人烂醉如泥。

季劫从后面搂住天任的腰，问：“昨晚你给我洗澡的？”

“我知。”杨怀瑾抿着酒杯，笑，“我都知。”

“那为什么不再找个人呢？”

天任担心季劫会吐，车速都不敢超过六十迈，到家后，他倾斜，要给季劫解开安全带。

“真的假的……”季劫哈哈笑，问，“你结婚了吗？”

“嗯。”

“把八枪带着。”季劫转看杨怀瑾。杨怀瑾喝的也不少，自己没办法开车回家。只见他朝季劫挥手，指了指刚刚吃饭的酒店，：

季劫给天任打电话，电话还没通，就听后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季劫迷茫地回一看，就看天任关上车门，扶季劫，：“回家吧。”

“以后你就知了。”

“想。”季劫问，“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