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于是也说：“不说算了。”

何喻抬起

何喻心有余悸，躺回躺椅上又踢了乔慕冬一脚，这回乔慕冬不敢再踢回去了，只听那船夫又喊：“别踢啦！椅踢坏了要赔钱的啦！”

于是乔慕冬拿起的那盏灯就没有放，他揭开笔盖，正要写字时，见到何喻凑上来看，不由侧了侧，说：“走开。”

何喻写了几个字就停住了，他不知接去的话要不要写，或者该怎么写。忽然，乔慕冬走过来伸手就要抢他的灯。

乔慕冬先写完，用打火机燃了灯里面的蜡烛，走到河边，轻轻拖着花灯放里，直到看着花灯漂远，岸边够不到了，他才站起来，朝何喻这边走过来。

小贩们不断招揽生意，乔慕冬随手拿起一盏荷花灯，问：“多少钱？”

晚上回到客栈，何喻去洗澡，乔慕冬非要缠着他一块儿洗。

何喻说：“写完了，不写了。”他从袋里掏打火机，将托在手心的花灯燃。

乔慕冬伸手把何喻捞到怀里，拍拍他的背，“算了。”

乔慕冬说：“算了，估计和我写的东西一样。”

乔慕冬低，他的后颈和耳朵，听到何喻不停，呼灼的气息，他的手掌沿着他的不断抚摸，最后握住他，轻柔摩挲。

小贩说：“五块钱。”随后立即递了一支笔过去，“可以写字。”

何喻有些别扭，主要是觉得小旅馆不怎么净，手掌撑在墙上，不肯将贴上去。

自然是洗着洗着就枪走火，乔慕冬将何喻在浴室的墙上，借着沐浴的，从后面他的。

何喻笑着不说话。

何喻看着灯漂远，说：“写完了啊，没了。”

乔慕冬不死心，问他：“本来打算写什么？”

何喻当然护住了不肯给，说：“乔慕冬你要不要脸！我都没看你的，你也别来看我的！”

何喻怕他给抓坏了，放开了手。

乔慕冬拿过去，看到何喻就写了乔慕冬三个字，接来写了一撇就停住了，不知那个字是什么字。

何喻伸手捡起个小石丢里，“你写了什么？”

他把灯递还给何喻，让他继续写。

乔慕冬从后抱住何喻，他手臂长，一把就抓住了何喻藏在怀里的灯。

何喻愣一，“不给看？”

乔慕冬说：“怎么写了那么久都没写完？拿去继续。”

何喻舒服地仰起，在乔慕冬肩上轻轻磨蹭着，乔慕冬埋去，在他发间轻柔地吻了一。

乔慕冬跟着他走到河边，看他将灯送里，在他边蹲来，“怎么不写完？”

吃完晚饭，两个人沿着河边散步。到了这个时候，游客反而看来比白天还要多一些了，沿着大河两边，有许多小摊贩贩卖花灯和孔明灯，灯上可以写字，花灯燃了顺漂而，而孔明灯则会放飞到天空。

乔慕冬哼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何喻哼一声，“不看就算了。”他挑挑拣拣，也选了一盏花灯，然后走到另外一边，埋着写字。

何喻抬起时，见到天上已经飘了好几展孔明灯了，像是明亮的星星一般，漂浮在夜空中，越来越，直到消失不见。

乔慕冬挥挥手，“躲远儿，自己拿一个去写，别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