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用一只手揽着林的肩膀让林靠在自己的膛和肩膀,另一只手轻轻贴在林的伤。
大家面面相觑。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空着的棺材。
“勋爵不见了!我一直守在门外!可我没有听到屋里有半声响,我担心格雷先生会一时冲动,推门去,结果里面却没有人了……还有那位面男士的尸,也不见了。”
浮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味,瞧见林湿透的衣衫,外衣附近一大片布料都被染作浅粉,伤尤深,他伸手扶住林。
迪昂抬起,那双金的睛显得比以前更加诡异邪气,他平静地诉述:
“格雷先生在西西里参加了一个宴会,似乎正巧是自由党人的聚会,又有一帮秘密社团的家伙要给对立的党派一个警告,在宴会上杀人,格雷先生在枪战中不幸中枪了。”
“我半步都没有离开啊!我向上帝发誓!”
芭舞团领舞的女孩柔声说:“……没想到面先生面面的脸是那个样的。”
“那另一位先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死了?”
“好吧好吧,你接了个电报就突然离开,我们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确定他们一直在里面没去?”
等到埃里克彻底走远,再看不到他的影听不见他的脚步声时,在场的人才敢大声呼。
他惊声呼唤起来。
“鬼。”
剧院经理声音颤抖着问:“你……你还活着?这不可能啊……都死了那么多天了……”
“这我也不清楚,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优深沉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请让一,别挡住我的路。”
剧院经理快要急疯了。
迪昂动了动耳朵,血鬼超凡锐的听力使他能够在这寂静的地中听见肌肉纤维生芽修复的极为细微的声音,而新鲜的血气也消失了。
剧院的人们纷纷聚拢过来,对这灵异事件到惊讶,还有莫名的恐惧。
他在休息室外面踱步,过了一会儿去敲门,却没有听到林的回应,登时心慌起来,又声呼唤,依然没有回答,顾不得许多,便冒犯地直接撞门去。
埃里克从黑暗中走来,大家这才看到他还穿了披风,掩住了被他抱在前的人,谁都知这必定是格雷先生。
剧院经理吓得要起来,“是你!”
“是啊
迪昂错愕差异地注视自己死而复生的学生:“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剧院经理就上嘴不敢说话了,也没有别的敢说话,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又整齐一致地靠边站,狭窄的走台走廊立即让了一条可供一人通过也绰绰有余的路来。
埃里克冷冷地睃了他一。
还在为密室失踪事件而一雾的人们一齐转,就看到伫立在光影之间的大男人。
勋爵一回巴黎就直奔歌剧院,接着把自己和装在棺材里的埃里克一起关在休息室里,不许别人去,说想自己待一会儿。虽然这样说,剧院经理却无法放心来,这些年来,勋爵是他的朋友而仅仅是雇主,一想到林心死如灰的神他就担心极了,连忙让人去请林平时交最好的友人来劝说他。
“这真是……人总不可能蒸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