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个有利资源，蔡小满很不客气的利用上。虽然不好意思让人手把手教导，可平时也没少让顾怀瑾指导蔡小虎的功课。

“嗨！你这是嘛呢。”蔡小满拍拍他的肩膀，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蔡小虎确实非常聪明，也很有天赋。短短时间里，已经远远甩同时学堂人一大截，度已经与学了五六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孩差不多了。

自从蔡小虎开始文章，蔡小满就将蔡小虎所书全都拿给顾怀瑾看，让他评一二，促蔡小虎步。

蔡小满原本没觉得有何，可作这个决定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到顾怀瑾这样的反应，这才反应过来。

即便犯了事，除非万不得已，县官都不能轻易用刑。

顾怀瑾无奈笑：“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以后不过来了？”顾怀瑾皱眉，心底很是不痛快。

比如打官司递呈，普通人只能称为‘民’，而文童称为‘童生’，见官还可以有坐，换成商人们再有钱也是没有座的，社会地位已经会发生了改变。

顾怀瑾抿了抿唇，久久才开：“你是在躲着我？”

这其中也有夫和家里人监督的结果，之所以会纵容他，也是因为平日没少看着他。只要天一亮就开始学，直到天黑还要挑灯夜读

“你这是什么表？好像我们以后都不会见面似的。”蔡小满装作没事人一样笑。

这样的人即便没能拿到秀才之名，也能以读书人自居，区于普通人。

蔡小满眨了眨，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总觉得说去，那气氛都变得怪怪的。

久久，顾怀瑾才开：“如此也好，也省得你太过劳累。”

想要成为秀才要经历三个考试，县试、府试以及院试，统称为童试，俗称小考。初考的县试多在二月份，府试在四月份，县试府试都过了之后，就会拥有了正式的童生自个，也称为‘文童’，一个书生如果一辈都考不上秀才，但是有了文童自个，也是和普通人不同的。

除了锻炼蔡小虎，另一方面也觉得她可能要开始避嫌了。

蔡小满心底也不太舒服，毕竟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而且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觉得很有意思。如今突然改变，也是了很大的决定。

“我弟弟的夫说，他明年年初可以去参加县试，你觉得如何？”

两个人每天这个时候一起挑，一起聊天，这些年已经养成了习惯，突然这么一改，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顾怀瑾并未言语，脸很难看。

每天早上早起挑，也当是锻炼了。

气，挑个不成问题。

话虽如此，可早上这段时光还是意义不同的。

“喂喂喂，别这样好吗，让我觉得好像自己错什么事一样，你就这么想看我活啊！”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蔡小满不可思议，“我只是早上不来挑而已，我们平时又不是只是这个时候见面。”

她来了月信之后，氏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这也影响到了她。她可以不在意外界的声音，但是总要考虑家人。而且她没有冲破规则的勇气，至少表面上要遵循，以免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