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玺招手,请侍者送上几瓶陈年窖藏酒。
“……副座,我再敬你一杯!”路翎翎甜腻的笑容。
“可是……我不打算喝那么多的……”酒过三巡,严灏的神已经有迷茫了,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场合,他试着挡酒:“真的,我再喝去就不行了……”
白瑞玺冷看着路翎翎不停地对严灏献殷勤,纤纤玉手甚至不知在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来回轻着。他看严灏想拒绝,但是在不胜酒力的况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严灏的中甚至带着一丝求助的目光……只不过,灯光昏暗朦胧,除了自己,似乎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副座,这样才对嘛!”在不知不觉间,路翎翎又把严灏手中的酒杯斟满了酒,巧笑倩兮:“来,我再敬副座一杯,祝你步步……”
“打扰了。”就在这一刻,白瑞玺忽然现,路翎翎被他吓了一,严灏则是彷佛遇到救星一般,如释重负地放手中的酒杯。
严灏忆起往事,心百交集。他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是在重要节日准备玫瑰、礼和烛光晚餐,再衬上几首西洋老歌与佩玉双双起舞,这一对他来说却是不可少的,只是,没料到以往的种种甜蜜,到了今日却都变成令人心如刀割的痛苦折磨……
是,假如连和自己最亲的家人,甚至是父母,都没有办法彼此倾听关心的话,他又怎么能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抱持信心呢?
“路小,酒怎么能这样喝呢?”白瑞玺丝毫不顾路翎翎脸上的惊讶之,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笑容:“像他这样饮,本就没办法品尝好酒的滋味。我知我这么说很有可能会被你们记者写成我和他有心结,但是说实话,我们严副局长本不懂得品酒的艺术,如果真的要喝的话,还是得跟我喝才对!这好酒给他喝了也只是浪费!”
以往的舞伴,一向都是佩玉啊……可是现在却……
没办法,严灏的个就是这样,只要跟他来的,他几乎就丧失了一半的反抗能力,于是,他只好勉再度举起酒杯,又掉一杯威士忌。
再这样去不知会什么乱……于是,白瑞玺很快地了判断,决定而。他优雅地朝他们的方向走去。
看到严灏喝闷酒的神和眉心纠结的模样……和公祭前一晚哀恸的他竟是如此地相像!因此,白瑞玺多少也猜严灏此刻的心。就在这一瞬间,白瑞玺心了,他深深地叹了一气。当他正打算上前阻止以酒来麻痹自己的严灏时,那位女记者却忽然闯他的视线,于是,白瑞玺停了脚步。他看见路翎翎坐在严灏边的脚椅上,不但不劝阻他,甚至还不断向他敬酒。
“真是个笨!”站在舞池阴影的白瑞玺将一切都看在里,心里一方面嘲笑着严灏滥好人的个,另一方面却又到有不是滋味:“……你难看不来那个女人是故意要把你灌醉的吗?!”
年少时的惨绿回忆再度袭上心,白瑞玺皱了皱眉。然后,不知什么时候,严灏悄悄地离开舞池,独个儿坐在吧台边喝起了闷酒。
“副座,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她噘起嘴:“人家要敬你,是要谢你平常的照顾啊!来嘛,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