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太过分的人应该是你吧！”收起不在意的神，白瑞玺正：“如果我不在这里的话，我看你回国以后连官都要丢了。”

“你难看不来那个记者对你别有所图吗？”看严灏傻愣愣的样，白瑞玺还是只能把话摊开来讲了：“如果我刚刚不在的话，你现在大概早就被那个女人吃抹净了吧！”

“是吗？真糟糕，我的记忆力不太好呢，”白瑞玺微微皱起眉，装绞尽脑汁苦思的模样：“我有忘记我刚刚说过什么了……”

“你没有疯的话，你刚刚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严灏气急败坏。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很遗憾的是，我正常得很。”白瑞玺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而他这种彷佛置事外的轻佻态度让严灏更是怒火中烧。

他扬起自己手中那份画满了红线、写满笔记的评估报告，又指了指严灏摆在桌上的那一份，证明自己的确是因为要讨论公事才会现在严灏的房间里。

“我是来讨论公事的，那么，”顿了一顿，白瑞玺眉峰一挑：“妳又是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呢？”

“这……”路翎翎一时间竟然被问得说不话来，而严灏则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猛瞪着白瑞玺。房间里的空气瞬时凝结。

“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惊觉失言，严灏的脸更红了。

“哦？”顿了顿，白瑞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这真是太可耻了……我……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来……天哪

“哪种话？”白瑞玺反问。

在路翎翎离开之后，严灏锁上门，一脸怒容。

“──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严灏很快地反驳回去。

“白瑞玺！你不要给我装傻！”也许是被急了，严灏忍不住脱而：“你刚刚为什么要问她知不知两个单男人共一室会什么？！”

他早就在注意路翎翎了，他料到路翎翎一定会在这里现的……话说回来，她现的时机很奇怪，才刚飞机没多久，本还没有什么参访行程，当然也就不可能从严灏这边问到什么新的东西，但是她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闯严灏的房间，没有带任何名片或纸笔，摆明了就是来聊天的……不，也许不是只有聊天这么单纯……

白瑞玺的态度很明确，他不必骨地明讲，但是，只要是明人都可以看他在逐客令。于是，在聊没几句之后，路翎翎也只能识趣地告辞，无功而返。

“哦，”听到这句话，白瑞玺忽然睛一亮：“……你还是说来了嘛。”

“白瑞玺！你是不是疯了？！”他吼。

“就是……就是……”严灏的脸微微胀红“就是……反正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最清楚！”

“当然是什么都不可能吧！”白瑞玺在欣赏完边两个人的惊讶表之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去：“我之所以现在这里，只是想跟副局长讨论一这份评估报告而已。”

一旁的严灏：“……妳觉得两个单男人如果共一室的话，可能会些什么事呢？”

就在这一瞬间，严灏才惊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说去的话就像泼去的，即使再怎么后悔也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