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怀疑,你们这些养尊优的官员,到底有没有真正乡去看过农民是如何在烈日挥汗工作?然后,他们辛勤工作一整年之后呢?他们究竟得到了什么?他们什么也没有!在原产地,连贱价也卖不去、送人也没人要的蔬菜果只好一车一车载去丢掉、载去喂猪!不过,最奇怪的是,首都这边的大盘商、中盘商却可以获取暴利!你们官员有没有试着去改善这样的问题呢?你们怎么忍心睁睁看着这样的形发生,然后却什么也不?!而现在,最可恶的是,你们居然还想要大举开放农产品低价攻占国市场!请问你们到底有何居心?!”
“除非贵局立刻修正农产品的门坎,否则就算谘商完成,我们国会也是绝对不会认可这项谘商成果的!你们若敢一意孤行、不愿察民意的话,历史绝对会记上一笔的!有是宰相有权能割地,孤臣无力可回天……你们这么简直就是丧权辱国!”
“……如果没有临时动议的话,散会!”主席敲议事槌宣布。
坐在办公室里,严灏越想越生气,而且他认为白瑞玺完全不把他为官员的专业摆在里!他怎么能这么?!他完全不留给自己任何面!白瑞玺真的是太过分了!要不是他不愿意挑起府会争端,他早就不顾一切跟白瑞玺对骂起来了!一想到自己要跟这种人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严灏就烦恼得痛裂。
产品的对外开放门坎过低吗?这样是不是会造成农产品大举侵,损害我国农民权益?”
“欧阳,什么事?”严灏问。
“可是,白议员说他一定要见到你,否则他
因此,在国会里的这场质询,气势上当然是白瑞玺略胜一筹,不过严灏倒也论述得言之成理,让人心服服,实际上两人还是战成五五波。
“呃,有访客找您。”欧阳衡的声调听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似乎……有紧张。
“副座?”正当严灏心烦意乱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是欧阳衡的声音。
“呃……是……”欧阳衡谨慎地回答“……是白瑞玺议员。”
每个议员有十二分钟的时间可以质询,白瑞玺滔滔不绝,几乎没有留什么余地给严灏辩驳,他慷慨陈词,于有凭、于法有据,一般官员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严灏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国际谈判会场上纵横多年的他,完全不同于白瑞玺得理不饶人的态度,他总是以退为,用他温和有礼的说话方式步步。
“我认为农产品只是被你们当作谈判的筹码而已!农民的收已经够少了,请不要如此糟蹋我国的农民!”
“我在忙,没办法见他,请他回去吧!”深一气,严灏了决定。
虽然严灏一直都很镇定,今天的质询也有惊无险地全而退,但是白瑞玺的严厉指责在他心中仍迟迟挥之不去。
严灏吃了一惊。白瑞玺居然不肯轻易放过自己啊!继上午炮火猛烈、令他心大坏的质询后,那家伙居然还……
“是哪一位?”严灏抬起。
白瑞玺站起来,面无表地从严灏边快步走过,连正也没有瞧他;而严灏则是在局里两位组长的陪伴离开议场,随即驱车返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