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还提什么公事不公事的啊!”看到完全不顾自己状况的严灏,欧阳衡不禁又急又气“你非要到自己垮掉才甘愿吗?!”
他不喜白瑞玺这种神!他的神过于锐利,彷佛可以透视一切似的……而且,从他瞳孔的光芒总会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只是有晕而已,可能是忽然站起来的关系吧!”严灏摇手表示自己没事“我只要休息一就行了……”
“欧阳,你这次又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灌饱我了?”严灏抬起,一脸疑惑地看着欧阳衡手中端着的。
“不必了,我又没有生病,去医院什么?”严灏勉直背脊“况且,我还有一些公事还没理好……”
“唉!你又去麻烦人家了?”严灏皱了皱眉,站起来就要接过欧阳衡手中的燕窝“……来来来,我来拿吧!还有,拜托你,次别再帮我补了……”
严灏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平了躺在床上,连上的西装外套也没力气脱。约莫到了午六钟,在他足足昏睡了三、四个小时后,那晕眩才渐渐消褪。静静躺在床上,严灏望向窗外,看着天缓缓暗了来。
“好久不见,”白瑞玺穿浅灰的西装,看起来帅气,不过他的嘴角却很不搭调地浮着一丝冷傲的微笑“严副局长,今天你终于愿意回家了啊!”
“我……”严灏开想要替自己辩解。
犹如惊弓之鸟,严灏撑起虚弱的,挣扎着想要床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他之前了房间以后就直接倒在床上,本没有多余的力去阖上房门或是上锁。
“你的脸好像有苍白喔!”白瑞玺瞟了他一,语带讥刺“是不舒服吗?还是看到我被吓坏了?”
“副座!你怎么了?!”见状,欧阳衡急忙把冰糖燕窝搁在桌上,冲上前去扶着严灏“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边不舒服?”
不过,显然他的动作还不够快。当严灏勉坐直打算床时,他的房门就走了一个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总之,好好保重。”白瑞玺转就要离去,而在他关上房门之前,却似笑非笑、故
“是冰糖燕窝,很补的,”端着燕窝,欧阳衡慢慢走近严灏的办公桌“我请楼餐厅帮你炖的……”
忽然间,他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就这样,在欧阳衡的监视之,严灏乖乖地把那盅冰糖燕窝喝掉,然后,欧阳衡还派了一辆公务车送严灏回家。
严灏难掩恐惧地又缩回床上,瞪大了双,全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僵。
严灏有一种被制遣返的觉。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他实在是晕到有想呕吐,如果再继续盯着计算机屏幕看,或是再多批阅几份公文,也许他真的会不支倒地吧!
难……难是“他”回来了吗?!
“你确定真的没事吗?”欧阳衡不放心地问“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
不过,就在严灏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前忽然发黑,到一阵烈的晕眩。于是,他倒退了一步,又跌回座位上。
“你别再讲了!”欧阳衡断然说“副座,我拜托你今天午回家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太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