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并协助收拾场地。
“……白议员,关于令姊的事……我们都gan到很遗憾,请节哀顺变……”白瑞玺站在严灏shen边,略显苍白的面容显示chu他nei心的伤痛,他ting直了背脊与走chu会场的每个人握手致意。
熟悉他个xing的人就会知dao,此时的白瑞玺与平常的白瑞玺gen本不可同日而语!此刻这个明明悲伤却又qiang自镇定的男zi,与平常那个态度冷淡、言词犀利的激jin派国会议员gen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难怪许多政府官员与国会同僚见到这样的白瑞玺,脸上明显难掩惊讶……
送走了大bu分的人,严灏急yu摆脱shen边的白瑞玺,于是他匆忙走回灵堂前方,准备将ai妻的遗照取xia。就在此时,白瑞玺似乎一yan就看穿了严灏的想法,他louchu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快步走到严灏shen旁,然后,他拉住严灏,附在他耳际轻轻说了一句话。
“……你知dao吗?你穿丧服的样zi实在很令人兴奋。”白瑞玺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邪恶mo音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严灏一愣,呆立在当场。接着,屈辱的yan泪再也遏抑不住地hua落面庞。
第二章
听到那句话,严灏再也无法阻止夺眶而chu的泪shui了!对他而言,那简直是最残酷的羞辱!
岂料,这一幕却成了各家媒ti竞相捕捉的画面。隔天报纸的政治要闻版皆是刊登那张白瑞玺附在严灏耳边说话、严灏激动落泪的照片,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白瑞玺在安wei严灏的画面……一个是失去了挚ai的妻zi,另一个则是失去了双生的姊姊,两个伤心yu绝的男人在这一刻,除去了政治立场的对立,互相wei藉、彼此打气,这是多么gan人、多么令人动容的一幕啊!
这张照片之所以能够成为mingan话题,实在是因为白瑞玺是chu了名的厌恶保守派中央政府官员之故。
将满二十九岁的白瑞玺,负笈国外求学多年,攻读国际关系与外交策略,直到两年前才返国,并决定克绍箕裘、投shen政治圈。最令人gan到讶异的是,当时的白瑞玺并未选择先参与地方选举历练一番,而是直接就投ru全国国会议员大选!有人称赞他怀抱雄心壮志,未来必定是可造之材,但是,却有更多人批评他年轻气盛,不知天gao地厚。
白瑞玺参选时,没有人知dao他是在野党创党大老白琨之zi,因此更别说有什么桩脚或党bu支持了,白瑞玺完全凭自己的本事争取选民认同,无论是土法炼钢xia乡与基层选民握手拉票,或是ma不停蹄地举办一场又一场的政见发表会增加曝光度,都是白瑞玺巩固自己票源的方式。当然,白瑞玺的仪表堂堂、一liu学府gao学历的chushen背景,以及他的辩才无碍、清晰思路,同样也为他拉到了不少死忠支持者。
当时,年仅二十七岁的白瑞玺就在媒ti与民调一片叫好不叫座中异军突起、成为一匹突破重围的黑ma,nang括该选区百分之四十以上的选票,并挟着全国前十gao票的雄厚实力顺利当选,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会议员。
直到记者发现恭贺白瑞玺当选的花篮中,有一个署名竟然是白琨,他们的父zi关系才在众人面前揭晓。不过,白瑞玺对此事还是相当低调,因为他不希望给别人自己是受父亲庇荫才当选的错觉。
政治立场较为激jin的白瑞玺,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