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结束后,严灏以要把区域贸易协定相关参考资料交给白瑞玺为由,跟着白瑞玺来到他的研究室。
说着说着,严灏忍不住皱起眉:「长是一个很注重面的人,你这么会……」
见状,严灏自然立刻开代长回答:「白议员,目前贸易局……」
早在质询议题及区域贸易协定时,原本坐在台的严灏便已经走到长边,准备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为长提供资料。
于是,严灏试图不着痕迹地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的事我自己会理……」
就在严灏说这句话
面对白瑞玺突如其来的告白,严灏其实也被吓到了。这个局面一直是他想尽办法要避免的,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躲不掉,白瑞玺还是说来了……
而严灏则是立即解释:「我们局里跟里的确还需要再沟通,但是事并没有你想像中的严重……」
「都到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替他着想?你考虑他的面问题,但是他有没有考虑过你的面问题?」听到严灏说的话,白瑞玺不禁一肚火!他毫不客气地指责:「新闻爆来那天,他自己跑去躲起来、本不敢在第一时间面对媒,然后又把你推上火线、叫你去解释所有的事,还把全烂摊都丢给你收,对于这种人,你还顾虑他的面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在深一气之后,严灏沉声个了结论。
乍闻白瑞玺的话,严灏一惊。因为,他可以明显觉到,在白瑞玺生气的语调中,有另一种除了愤怒以外的激昂绪正在快速发酵中。
「我是要问长,不是要问你。」不过,显然白瑞玺并不领,他手一挥、冷冷地说:「长,我希望听到的是您的说法。」
「长怎么对我不是重!重是,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当面让他没有台阶可以?」
霎时间,会议室迅速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严灏愣在当场,而被名要求回答问题的商务长则是脸铁青。
「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关上门、确定研究室里没有别人之后,严灏终于开发难:「你为什么阻止我帮长代答?」
「我本来就是要问长,关你什么事?」白瑞玺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着严灏:「而且,他又是怎么对你的?这一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什么叫「谢谢你的关心」?你从来就没有把我的关心当作一回事!」怒气冲冲的白瑞玺再度打断严灏的话、难掩激动地吼:「你自始至终都一直在回避我,你以为我觉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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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这样还不叫严重?那么请你告诉我,究竟要发展到什么地步才叫严重?」
「我不在乎任何针对我而来的攻击,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一也不好受。」时,白瑞玺冰冷的瞳孔中却散发一丝疯狂的光芒:「你懂不懂,我愿意为你而、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为了你,我愿意与全世界为敌!」
白瑞玺握紧拳怒捶了桌一,他大吼:「他已经伤害到你了,这对我来讲已经够严重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