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我实在不愿意见到你在党派系阅墙与权力斗争被牺牲、被躇蹋……」
沉默地吃过晚饭后,白琨决定先行告辞;走到门,他拎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时、忍不住回看了白瑞玺一。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严灏看着这对父,心里还是不由得难过了起来。他可以会白瑞玺的心,那种从小就受到父亲冷落与忽视的觉的确很糟糕,但是要他睁睁看着白琨被过去的阴影所捆绑束缚、迟迟无法摆脱那份辜负妻儿的罪恶,他也不到啊……明明就是互相关心,互相在乎的两个人,为什么非得隐藏自己的、装作彼此是陌生人呢?那该是多么痛苦的受……
见况有不太对劲,严灏急忙劝:「瑞玺,拜托你就少说一句吧,伯父他也是……」
有些话,如果没有及时说来,当就已经失去了它的价值,就算事后补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白瑞玺知自己和父亲之间的裂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弥补的,那些伤与痛已经太过深刻,父亲说的这些话对他而言已经无效……再说,他也已经习惯过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人生,因此,有没有人真心支持他、抑或是有没有人以他为荣,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不必再去探究了。
「……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看着儿面无表的睑孔,白琨仍然努力挤一个笑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理好一切的,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
「还有,有一句话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说,却始终没有机会……」虽然明知白瑞玺将不会有任何回应,但是白琨仍旧迳自说:「我只是希望让你知,我一直都是以你为荣的。」
重新去撕裂伤,只会让自己更痛。
白瑞玺冷哼一声,他毫不留地启动猛烈的攻击炮火:「如果当年你为了那些没人能懂的理想,居然连老婆小孩都可以弃之不顾了,那么,我现在为了我自己的理想而必须付一些合理的代价,你又有什么可以置喙的余地?至少我孤家寡人一个、谁也不会连累!」
送走白琨后,看着倚在窗边眺望远方、一言不发的的白瑞玺,严灏忽然有种心疼的觉。表面上看起来,白瑞玺一直是个勇敢的人,对权以及任何威都不为所动,甚至敢而挑战所有他认为不公不义的事,在险恶的政坛上充分展现初生之犊不畏虎的
「那么我问你,既然政治如此黑暗,你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踏政坛?为了理想吗?」
在父亲殷切目光的注视之,白瑞玺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把视线转移到墙上的时钟。
面对父亲的悔恨与自责,白瑞玺却选择了沉默与转。别过,白瑞玺静静走开,而在他的瞳中,除了一贯的漠然之外,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没关系的,让他说吧!」乎意料地,白琨竟然有些释然地一个微笑,他温和地对严灏说:「有些话还是讲来心里会比较舒服……而且,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他,瑞玺说的并没有错,我的确没有立场说这些话。」
而白琨的气,竟是充满了忏悔与被救赎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