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灏虽然还是穿着西装,但是他已经扯掉了领带的束缚,也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钮扣,有种全然不同于平日的率;再看看自己,白瑞玺发觉自己的装扮更为奇特,他可是只穿着一件浴袍、发还湿答答的耶!再怎么看,他们这个完全不搭调的组合应该都显得很愚蠢吧……
「舞是培养默契的好方法,」丝毫不介意白瑞玺略显激动的语气,严灏只是温和地微笑着:「而且,现在看起来,我们其实合得还不错。」
那种凝视……真是一种凌迟!白瑞玺知,严灏的神清澈而纯粹,那的确是一种真挚的,但是……没有望……然而,最糟糕的一是,即使知对方的注视中并没有他所期待的那份,但是,他还是无法遏抑自己的胡思乱想……不知是因为自己刚洗完澡还是怎么回事,总之,他的脸颊开始发。
然后,他在那个男人的上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味;他直觉地撇过,看见客厅桌上摆着半杯没加冰块的威土忌,以及那个已经半空的酒瓶。忽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声音好像更靠近了:「因为你不喜和别人亲近吗?」
「我没兴趣学,」顿了一顿,白瑞玺嗫嚅着:「我不喜舞。」
白瑞玺开了:「呃……穿这样舞好像有奇怪……」
「是、是吗……」白瑞玺一愣。
「――就算穿着浴袍也是无所谓的。」严灏笑了。
「我不晓得你不会舞。」严灏的嗓音低低在他耳畔响起。
「怎么会奇怪?」严灏不以为忤:「舞和服装是没有关系的。」
亲密的白瑞玺则是打从心底排拒与人共舞,就算不得不席宴会,他也是属于那种永远不肯踏舞池一步、只是远远站在一旁观看的人。不过,现在他们两人与其说是舞,倒不如说是随兴地踏步、转圈,让跟随着音乐的旋律与节奏舞动。
好吧,就这样吧,就算只是酒的缘故也无所谓了。如果现在你中的人其实不是我,我也认了……
至少,在往后的每个寒冷冬夜,我还有这个记忆可以温心房……
第一次与他人共舞,这让白瑞玺显得有些僵,而严灏则仿佛丝毫没察觉这份尴尬似的,他很专心地注视着其实心里一直很想逃跑的白瑞玺。
仿佛被踩到了痛,白瑞玺地反驳:「才没有那回事!」
虽然还是有窘,但是看见那个男人毫不矫饰的笑容,他也逐渐能够释怀了。偶尔尝试一些疯狂的,似乎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别扭吧……随着音乐,白瑞玺倒是也慢慢放松了,和严灏转起了一个个的圆圈。他轻轻拉着严灏的手,觉到两人掌心的温度在交着。
严灏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混乱思绪。白瑞玺回过,正好看见严灏对自己一个汾浅的微笑。
两人着着,白瑞玺忽然发现一件事――他们现在的模样其实非常稽!
「你知吗?舞的时候,睛应该要看着对方才对。」
白瑞玺低看看自己,言又止:「你是没差,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