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男人真是傻。他本不知我心里在想什么吧……的事真有这么容易吗?他到底懂不懂?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都可以到渠成、平顺向婚姻的浩瀚海洋啊!如果一纸结婚证书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事也许就会简单多了吧……
我要的,是不是他无法给的东西?
「所以,我只是要说,你不必为我担心这个。」很快地,白瑞玺又恢复了轻快的语调,他浅浅一笑:「我自己知该怎么。」
听到白瑞玺的回答,严灏却忍不住问:「可是,你难不会想要永远待在某个人的边,和她一起……」
白瑞玺轻轻叹了一气,轻得几乎让人无法察知。不知为什么,就在这一刻,即便那个人就坐在自己的正对面,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忽然变得好远、好远、好远……远到几乎没办法受到对方的温,代表永恒的承诺啊,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要不起。
「我问你,如果要达成这个目的,一定非得采取结婚的手段不可吗?」白瑞玺只是摇摇,淡淡笑:「目标只有一个,要达到这个目标,其实人们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而我没有必要挑选最难走的那一条路。」
这是一种极端的反差,彷佛是从绚烂夺目的台前回到了平淡无奇的幕后一般。刚才明明两人还漫步在五彩缤纷、节庆气息厚的明亮街上,现在却一间黑暗冷清的空屋……最悲哀的是,边的那个男人怎么也无法会自己说不的心,于是,他只能把所有对温的渴望都隐藏在心底,让那些绵绵不绝的丝紧紧缠绕,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打开门,室一片漆黑。
回到家后,仿佛有些倦了,严灏一个人静静坐在漆黑的客厅里,也不说话;白瑞玺则是急着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到万分孤寂的静默,迳自去冲澡。
……毕竟,你也差不多到了这个年纪……」
站在浴室莲蓬,白瑞玺闭上睛,任温的洗澡淌全,和他的、抚他的心灵。
「为、为什么?」闻言,严灏一惊。
「这……我……」严灏皱起眉,言又止。
「婚姻本来就是一种可笑而且不合理的制度,任何人都没有必要屈从在它之。」
回想起那天晚上严灏对自己说的话,白瑞玺还是忍不住错愕。他说,他去相亲了……难,他真的这么急着想要重新建立一个家庭吗?或是他想要拥抱另一段?还是说……他
第四章
白瑞玺的语气很认真,一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白瑞玺很讨厌这种觉。这是他不喜去应酬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不能适应前一刻觥筹交错、酒酣耳,一刻却只剩自己一个人,只能空虚地面对自己的人生……而这也是他不喜去看电影的缘故,因为他无法接受前一秒有如置幻奔放、似乎可以振翅自由飞翔的异次元空间,一秒却惊觉自己本还在这个丑恶世界中的事实。
「――这你大可放心,」瞬时,脸一敛,白瑞玺正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