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被人打扰！”

系统：“啥剧透？”

既然是伪装成普通的旅客，便只能徒步而行，不过他们先前调查的地方是城东，而李员外家在城南，虽然不是对角，可走过去也花了不少的时间。

阮少泽把林中晟欺负了个够，终于大发慈悲，没有再说些有的没的，让林中晟把原本的说辞都给华凝解释了。

阮少泽跟着房尊，一连问了十几人家，发现这片区域卖孩的人家还真不少，而且多是人多收少的穷苦人家。

未免林中晟再不择言，华凝不得不在听完了他的解释后表示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但其实华凝也不是蠢人，她只是觉得被林中晟当众问那个问题让她十分羞恼，在场其他几个师兄的神就好像她和林中晟已经越轨了一样，所以才会生气，并非不相信林中晟的清白。

阮少泽：“那你不就是要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再抬，阮少泽已经从墙了去，不见踪影。

林中晟：“……”

路上，阮少泽忍不住问系统：“小一啊，你说我能剧透不？”

华凝心底浮现一种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却并未深想，和林中晟分手后便回房休息了。

房尊：“去。”

阮少泽：“我不是知原著剧么，能引导男找到那

林中晟怀疑阮少泽偷走了他青梅的心，却苦无没有证据，只好通过针对他来缓解心中的不安，却每一次都被阮少泽反击到无话可说。

次日，弟们分行动，调查近期是否有哪些人家卖了孩。

林中晟觉得阮少泽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他因为华凝才会防备阮少泽，可偏偏阮少泽一自觉也没有，总是和华凝走得很近。本来他才应该是华凝的青梅竹，可自从华凝借住到无岚峰之后，虽然仍和他是最好的玩伴，林中晟却隐约觉得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本地的人交易，又有多少是被修买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要去李员外家看看吗？”阮少泽看了天，问。

“有啊，穷人家养不起孩，还不如卖给大人家丫鬟仆人，日也能过得好些。”一个花白发的阿婆听了阮少泽的问题，立刻知无不言，“比如那边的，王家一个月前就把家里的二女儿卖给了人牙，得了十好几两呢。还有刘家，把给两个最小的孩签了十年卖契，送去李员外家了家仆，逢人便说自家孩息了，会赚钱了。”

在这个时代，人交易并不犯法，甚至还有犯了法的罪人被官府发卖到官宦人家家。所以即便当事人避而不谈，从周围的街坊中也能获悉一二。

幸好阮少泽不知林中晟的心声，不然铁定气吐血。

他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与华凝的日常接了好吧？可华凝毕竟是住在无岚峰的，是他名义上的师妹，总不好见面都不打一声招呼，答不理的吧，不然到时候林中晟又要以他排挤华凝为理由，对他黑手了。

这些人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并不觉得用孩赚钱是多大的事，毕竟卖得再远也不过是从城东卖到了城西。签了活契的孩到了时间就能回来，签了终死契的孩一般也就是被家里放弃了的孩，回不回来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