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李倬云又说:“我也有一个要求。”
他越说越心急,上气不接气地说:“我明明想关心你,想为你什么,可结果总是背而驰。如果是张英泽,一定会理得比我好很多吧。”
李倬云一眨不眨地说:“那今天你受伤了还顾着工作,怎么说?”
令蔓一一说完,温柔地抱住他,“李倬云,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每次我想无形地化解矛盾,你都不合我,以至于最后总要吵一架。”
令蔓噗嗤一声,“原来你很在意年龄的问题?”
令蔓轻拍他的背,不住地安:“你是你,张英泽是张英泽,两种格的人没有可比。”
“今天是紧急突发状况,没办法嘛,以后不会了。”令蔓摇摇他的手臂,“嗯?”
李倬云摇,说:“我格不好,总要你迁就我。”
李倬云瞪了她一,“不准瞎说。”
李倬云说:“吵架的时候我们就事论事,不要动不动就把问题归结到我年龄小的原因上来。你每回说这句话,直接把话题一棒打死了。好像就因为我比你小七岁,顿时丧失了跟你公平竞争的资格。”
“我国之后就见不到你了,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很让人心。”李倬云眉皱到一块,“不敢想象再过二十年你会变成什么样。”
她一直以为他太过骄傲了,有一天总会栽跟。
令蔓莞尔。
“可是每次我伤心难过的时候,陪在我边的人也是你啊。”令蔓一一举例,“连靖找我和解,是你告诉我不要妥协;林娜欺负我,你帮我还回去;老家房被拆,你二话不说挡在我前;发洪,你救了我;外婆去世,也是你一直陪着我。”
令蔓笑得没心没肺:“小老太婆吧。”
李倬云闷声说:“我会改的。”
可当李倬云真的落寞万分地说着自己不如别人时,她居然比他还心痛。
对她而言,肯敞开心声的李倬云更难能可贵。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令蔓认真:“李倬云,我已经错过了事业的黄金时代,现在想要后来居上,就要付比旁人更多的努力,一松懈和侥幸都容不得。不过我也答应你,凡事以为重,好吗?”
令蔓从来没从李倬云中听过自我否认的话。
半晌,他才勉:“不为例。”
李倬云盯着她,不表态。
“当然在意!”
聊完以后,原本笼罩在两人心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愉。
她只求每次现问题时他们都能积极沟通,避免无端地将战火蔓延。
令蔓笑,“好,我答应你,以后不拿年龄说事。还有什么条件?”
等李倬云的心渐渐平复来,令蔓才说:“其实每次闹矛盾的时候不止你生气,我也有绪,但是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住。一个人冲动就够了,另一个人还不冷静会怎么样?两个炮仗放在一起,炸得破血。”
地碰上麻烦。”
令蔓咧开嘴,与他相视一笑。
李倬云沉许久,说:“我要你以为重,不准熬夜加班。”
“什么要求?”
她不求他能时时刻刻待她柔贴,那样就不是李倬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