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收回视线，说：“我去把碗洗完。”

        林绵说：“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不，就是个小三。

        他抬起，隔着茶几看向周放。两个男人互相掂量着对方几斤几两，神都不算友好。

        颜晨说：“你现在还笑，看到时候关程黎回来你还笑不笑得来。”

        他的手一寸寸往上，抓住了林绵的手腕――细细的，腕骨突来。

        “了。”她笑――

        说起来确实是她对不起关程黎，但有些事确实没办法，就比如她不想跟关程黎结婚，却愿意跟周放。

        还有别的人更适合林绵吗，他以前一直以为只有关程黎最能包容她了，也能给她最想要的质，却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有别人，并且发展成了合法关系。

        颜晨，说：“行吧，我也懒得你，反正你又不会跟我结婚。”

        林绵仿佛没看到，或者说看到了也不在意。她重新找了杯倒好酒，递到颜晨手边，说：“喝吧。”

脑袋发晕。

        周放看着颜晨的手熟练地解开林绵的衬衫扣，跟打开一件艺术品一样，林绵的呻声从唇齿之间溢来，她腾一只手，在了周放鼓鼓的裆。

        林绵低着轻笑。

        颜晨当着周放的面跟林绵接起吻来，吻得难舍难分，尖交缠。

        没有理，说不清楚，全凭一腔孤勇和。

        林绵小指勾住了颜晨的衣袖，他里面是一件白的卫衣，布料很，手指很轻易就嵌了去。

        他从没想过林绵会结婚，或者就算结婚也该是关程黎。

        颜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绵侧了侧，对他说：“来吧。”

        客厅里只剩颜晨和林绵两个人，颜晨叹了气，酒喝着很香，味郁，他说：“关程黎让我来看看你。”

        三个人，林绵坐在最中间，两旁的人都显得十分安静。

        以前还没有这么的背德，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跟沙发那边的男人领了红通通的结婚证，他就觉得紧窒，却又从心底深燃起火来。

        颜晨喝酒上脸，不一会儿两颊就变得绯红。他看着林绵的手背，那颗黄的钻石第一看觉得丑，看着看着就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富贵。

        他看了看四周，桌上放着果，洗得很净还仔细摆了盘：“不过，你这样也不用我来看。”

        “绵，”他说，“你怎么结婚了呢？”

        得他现在像个小三。

        周放很快从厨房来，他上穿的衣服被溅了，发上也有珠。林绵扯了一张纸递给他，他把上的了，挨着在沙发上坐。

        迷迷糊糊地坐到了沙发上，他不经意一瞥看到了林绵手上着的戒指，价值不菲，应该不比关程黎差。

        他伸手拨了拨，又摸了几，戒托的边缘不规整，棱角分明。

        他重复了一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