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狭窄结实的,周扬跪上病床,并把离尉的大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不过,周扬并不需要离尉的回答。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剎那震动了一,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周扬并没有发觉。
呜!地展开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受烈。离尉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声音。
审视离尉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分是周扬的恶趣味。离尉曾经被赤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周扬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欣赏一。
离尉默默咬紧了牙,周扬已经抓住离尉的脚踝,把他的双提了起来。离开床单的瞬间,离尉恨不得立即床逃开去。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离尉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来。
吃够苦的离尉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只是,即使床,四肢的电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周扬得逞。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碰了一,离尉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的手轻松地摆着驯服的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的火。
绝对不好。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恶毒的嗜好。
正大骂个不停,让离尉吓一冷汗的低沉句忽然钻耳膜。
「离,我们吧。」
啊!
「舒服吗?」着男人的周扬说话有糊,更带一淫糜的味:「从前我总这样帮你。」
就目前的姿势,离尉不用睁开睛也知周扬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最难堪的分。
湿的觉,却忽然覆盖的官。火辣辣的,扫过脆弱的端,刺激得离尉几乎打个寒战。
据那七天的经验,周扬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现在离尉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周扬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离尉咬紧牙。
姓周的发什么疯?离尉可怜的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的时候用束缚起来,让离尉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男人火的呼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的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意味地问:「我们尝试新花样,好不好?」
不是直接就来?周扬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不会吧?离尉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像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周扬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挤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的撞击,离尉都自认为没有韧到足以面不改接受这些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