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经过战场上的洗礼，基洛夫已经发生了改变，想要对他实行暗杀，绝非易事。一旦蛛丝迹，被送去见--克-思的是谁，还真不好说。

“咱们说正经事呢。”

“冯经理，还有不少商人都有兴趣。可以组个商团，顺便以少帅的名义送去一批援助资，也算是敦亲睦邻。”

“我说真的。”李谨言靠在桌边，“就是一时兴起，也没什么可看的。”说白了，飞机厂，汽车厂，兵工厂，关北哪样没有？

“哪件？”

“到苏俄办厂的事。”李谨言笑眯眯的说：“白俄那边不是问题，苏俄那里有喀山他们在，只要运作得当，厂开起来盈利会相当可观。现在那边什么都缺，尤其是粮和生活用品。苏俄又了新经济政策，允许外国商人租厂，我估算了一，成本不会太多，稳赚不赔。”

哑叔。

“对。”李谨言，“要不就大帅？反正钱是咱们家的。”

“我的名义？”

“恩。”

在这段时间，潜伏在俄国的报人员会变得格外“孤独”。

“……少帅。”

“派谁去？”

“想好了？”

再没政治光的人，都能清楚看到这一。

楼少帅拍了拍李谨言的脸侧，李三少一咧嘴，住楼少帅的手背，“少帅，这事不说，我之前提的那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是吗？”

李谨言摇，“我也只是一时兴起。“

“怎么？”

李谨言握住探长衫摆的手腕，试图讲理。不想对方却直接用牙咬开了他的领扣。

到苏俄开厂，李谨言之前也考虑了很久。

现在是1920年，还有四年，弗拉基米尔就要彻底退历史舞台。如果继任者是斯大林，这件事还需要再斟酌一，但实际况是，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基洛夫的地位和声望都排在斯大林之前。就算是托洛茨基和布哈林，也比斯大林的威望许多。

只要没有哪只蝴蝶再不负责任的扇翅膀，把斯大林给扇到苏维埃主席的宝座上，李谨言完全可以肯定，接替弗拉基米尔的除了基洛夫不他想。退一万步说，基洛夫再遭暗杀，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等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斯大林想要脆利落的扳倒所有对手，几乎不可能。

喀山得到基洛夫极大的信任，与国的联系变得更加小心。李谨言开始考虑，未来的一段时间，暂时停止同喀山联络。直到在苏俄设立更隐秘的联络。

“哑叔，这件事你来办吧。”李谨言轻轻叹了气，“从四挑两个人，想办法留在莫斯科。”

有时间。”

温的气息拂过间，带起一阵麻--。掌心所到之，一片灼。李谨言咬着嘴唇，恨恨的扯开军装外套，隔着衬衣咬上了楼逍的肩膀，他就知，和楼老虎谈正经事，十次有九次没法正经收场……

站的位置越，边的危险就会越多。李谨言不想因为自己或其他人的疏漏，给喀山以及和他一样的报人员带来危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