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总统：“……”

“大总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意，总要保本。”

楼少帅，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明白得太迟，悔之晚矣！

“之前的那支俄国舰队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些船却是实打实买回来的，就不能一概而论了，少帅，对吧？”

“说起来，我忘记问少帅了，那十辆挎斗摩托给钱了吗？”

白老同样沉默不语，楼大总统想说话，却被楼夫人在餐桌拧了一。

楼二少和小胖墩谨守礼仪，不言寝不语。

“给钱，照价付款。”

最终，还是遂了李谨言的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船。

“没有。”

饭后，楼二少和小胖墩继续跟着白老陶冶，顺便消，楼夫人得着空闲安排家事，李谨言和楼少帅走书房，向楼大总统“汇报”购船一事。

楼大总统唯一能的，就是拍着脯表示，没问题，政府财政充裕得很，绝对没问题！

“大总统，政府现在也不差钱，总要照顾一嘛。”

“我说，儿媳妇啊……”

楼大总统顿时觉压力山大。和洋人掰扯，和老兵痞斗心，也没像现在这么累！可想想刚搭起架的海军，再看着这些船，楼大总统又万分馋。

餐桌上，李谨言只顾闷吃饭，一声不。只是领的咬痕，再装鸵鸟也没用。

楼大总统笑容一僵，“给钱？”

楼少帅斩钉截铁，李谨言笑眯眯的在一旁补充：“大总统，你放心，给的都是成本价，只加了一运费和维修费，比起造新船节省的绝不是一星半。”

隔日，海军便得到消息，二十六艘战舰，五艘潜艇将归舰队。海军司令和几个被邀请京参加阅兵式的老北洋，聚到一起大醉了一场。酒醒后，萨司令立刻神抖擞的前往总统府拜会，无论如何，这些船一定要到手。

楼大总统翻着名录，睛越来越亮，嘴角差咧到耳。

总统府的晚餐，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楼少帅倒是坐得端正，脸上的表丝毫看不半端倪。

萨司令满意离去，楼大总统气得直笑，“这两个臭小！”

李谨言倏地转，表微妙的看着楼大总统，拿东西不给钱，可不是好习惯啊。

楼大总统：“……”

话没说完，就被楼少帅打断了：“父亲，要船得给钱。”

楼大总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从国人手里买了七十多条日本船？”

楼大总统：“……”

听闻要花钱买，萨司令直接：“若是政府为难，萨某家中还有余资，另有故交好友也可相助。”

“是。”李谨言取曾给楼少帅过目的名录，“都在这上面，潜艇，巡洋舰，补给舰和运输舰，还有几艘由商船改装的炮艇。”

在沉默中，楼少帅吃了五碗饭，李谨言也默默吞了两碗。

就算会，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