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少帅的架势……”
“少帅,新增的两节车厢里都是军装和资。”李谨言把一张清单和价目表交给楼少帅,“数量和价格我都写在上边,还有十辆挎斗摩托也是。上次的军装全都白送,这次可不行了,一价,绝对不能打折!”
将赴京的大兵,经过数次血战的队,只是持枪而立就显得杀气腾腾。
在他背后,营长和兵哥们同时大气。
小豹上的衣服,从衣料到款式,都是李谨言拍板,被服厂的老师傅亲手制作。
穿着一定制的军装,着大檐帽,简直就是缩小版楼少帅的小豹一现,顿时引了站台上的大分目光。
“我没息,刚才是谁僵得像块石?”
“叔叔们都是英雄。”楼二少直起,端正表,小脸上一片严肃,“没有叔叔们,华夏便不是今日之华夏,睿儿长大了,也要和叔叔们一样扛枪保卫国家。”
“要不说是兄弟呢?”
“言哥,睿儿可以自己走。”
楼二少板笔直的站在一列兵哥面前,在大兵们好奇的目光中,郑重鞠了一躬。
白老早已坐在车厢里,拿几册古籍的抄录本,自得其乐的读了起来。
“瞧你那息!”
随着军队的发展,军种的细化,军装的款式也有了区别,从颜到样式,一就能看不同。最先换装的依旧是北六省,有李三少在,北六省的大兵们总是会成为“时尚”的先队。
哨声响起,兵哥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虽然没在提起楼二少,可那声叔叔,那番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话,却一直留在了兵哥们的记忆里。直到年老时,他们还会指着报纸上和电视中现的楼睿,对趴在膝边的孙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当年的回忆。
楼二少原本是被李谨言从车上抱来的,白老难得视而不见,楼少帅也没说什么。走车站,看到这些大兵,楼二少却一定要自己走。
楼少帅接过本,表严肃的,一旁的副官和几名军官,半天没说一句话。
“咱们一群只知打仗的丘八,才七八岁的大总统,给咱鞠躬敬礼,叫咱叔叔……”
目睹之前的一幕,李谨言又弯腰抱起楼二少,蹭了蹭他的脸,“睿儿将来要从军吗?”
兵哥们愣住了,打的营长更是吓了一,忙要上前,手伸到一半,犹豫起来,这么一个瓷样的娃娃,他这力气,给碰伤了怎么办?
“我的个乖乖,这也太像了!”
“以前只是远远的看过,冷不丁的站在前,还穿这样一,我的个天老爷!和老拼刺刀时,老也没这样!”
没等兵哥们开,楼二少便又像模像样的敬了个军礼,转朝和楼少帅说话的李谨言跑了过去,这时,他才更像一个七岁的孩。
不只有陆军军装,还有空军,海军,以及改良后的作训服。
其他地方队就算得到消息,也还没看到“实”。不过,北六省的队一京,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