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一声轻咳突然响起，两人转过，白老正立在楼梯旁，“言儿，五篇大字可写好？”

“公使阁是聪明人，还需要展某明说吗？”

闻听消息，李谨言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声。

等到房间的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三个人，展长青才取掉了男人的帽和围巾。

“少帅，”李谨言仰起，“父亲的意思，是这件事不要追查去？”

一辆黑轿车开了东交民巷，停在了英国公使馆前。

话落，一溜烟的没影了。

“回外祖父，写好了。”李谨言忙从沙发上站起，恭敬答，“这就拿给外祖父。”

“要不少帅也一起去？”

“是吗？”

楼少帅从二楼来，看到李谨言在发呆，走到他后，拍了拍他的发。

“少帅，年后我想去趟大连。”

默默退后一步，李谨言相当聪明的闭紧嘴巴，一声也没。

“少帅，咱们在说正事……”

若是欧洲的历史照原本的程走去，小胡元首的的确确会成为一位“伟人”。

“大连？”手指摩挲着李谨言的颈侧，“却大连什么？”

“我去？”楼少帅俯，气息拂过李谨言的耳际。

拄着拐杖的朱尔典愈发苍老了，看到面带笑容的展长青和他后的两个人，目光沉了沉。

“约翰的船厂我有份，”李谨言笑眯眯的靠在沙发上，侧过，像是一只被挠巴的猫，“一定要亲自去一趟，至少得清有几条船。毕竟是和犹太人合伙生意。”

腰背直，一笔军装，棕的武装带勒在腰间，持笔的手修长。

一月十八日，京城终于有了动静，赵福仁一家都被控制住了。动手的不是报局四的人，而是楼大总统。李谨言接到电报后，直接让哑叔把四的人召回，其余的话一句都没有多说。

楼少帅在沙发旁站直，开：“外祖父。”

京城

一月十九日，一场大火，赵福仁一家都葬火海。

车门打开，展长青从车里走，司机拉开后门，一个着帽，又被围巾蒙住脸的男，被从车上“搀扶”来。

“……”

“恩。”

展长青温和的笑着，朱

足足过了两分钟，朱尔典的声音才响起，“展长，这是什么意思？”

修长的手指---李谨言的发间，顺着额际，托起他的巴，“想知理由，可以等父亲到关北之后再问。”

电报，抬望天，该说这个奥地利骗有先见之明还是歪打正着？

落笔苍劲有力，笔锋间似隐藏着刀芒。

“逍儿，稍后也去写五篇大字，心还需磨练。”

李谨言走过去，探一看，纸上只有一个颜大字，忍。

李谨言将五篇大字送白老书房，又被白老留对弈，被杀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才被放行。回到房间，惊奇的看到楼少帅竟然在练字。

李谨言也只能，毕竟人都“死”了。这件事暂时阁，他还有件事要和楼少帅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