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海说着就小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迅速心算了价格来。

幻海一撇嘴，“你以为我没想过？可幻术师要是不想见人的时候，找人比找蚂蚁都难！”

卡尔提克耶接过那堆板，一边签一边抱怨：“用我的签名来卖钱，你这就有过分了吧。”

幻海也不挽留，知对方卖了个极大的人，她也就记在了心里，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麻烦别人这种事，只当没听最后那句叮嘱是什么意思，笑着说：“借你吉言了。啊，对了，临走之前给我签几个名。”

――正如他对舍脂伸援手是在舍脂从幻火的祭坛上努力挣扎着活来之后。

两人对视片刻之后，幻海也有所猜测了，但是那个答案实在显得有些可怕，以至于她这样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敢随意宣之于，也就混地一句带过。

幻海起先还只是随意地当八卦听着，越听越是皱眉，到最后她怎么回味都觉得有几分不太对劲。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如果之后伊势有什么消息传来的话，我再联系你。没有伊势的耳目以后，你在灵能界的消息也没那么灵通了吧？等神消失的消息传开，可能还会有些妖怪去找你报复，需要帮忙的话尽说。”

“灵能者就不能有生活娱乐了？不能追星了？老太婆年轻的时候也是很迷保津周平的，当年他为‘保津周平’这个艺名举办葬礼，我去了现场。这么多年，总算盼到

“谢谢。那么，这次就不再继续打扰了。希望次在暗黑武术会见面的时候，幻海小依旧如此神――如果你们的队伍实在缺少替补的话，可以联系我。”

卡尔提克耶哭笑不得地说：“电影又不需要战斗，不需要一大批灵能者去撑场！”

“……”

幻海呵呵一笑。

灵光波动的掌门人狐疑地眯起睛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少年回以微笑。

“要是你拿到衔，那还能再涨一倍。对了，好像最近那个什么很多职业棋士友客串的电影要开机了吧，等上映以后记得送票过来，我带人给你撑场！”

卡尔提克耶郑重地谢之后就开辞行了。

“这次就先签这些吧。等你幼狮战拿到优胜，给我寄一些新的签好的板来，到时候又能涨价了。”

卡尔提克耶补完了那句话。

幻海满不在乎地打个哈哈。

卡尔提克耶嘴角微微有搐。

“哪怕神明会向人间投以注视，也只会先看到那些努力自救的人。”

幻海一本正经地从旁边拿一摞签名板来，中解释：“哦，这不是与时俱吗？这段时间许多来倾诉烦恼的人说自己或者家人是棋士‘椎名公’的粉丝，我想以后给他们发个偶像签名也能多要一谈话费。”

“别在意这种小事，反正你签的也不是真名。再说了，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棋的是个鬼魂，而且之前电视上那位还不是‘椎名公’本人而是个幻术师吧。大不了我给你一分成，你看二八怎么样，我八，你二。”

“你怎么不直接去找毒蛇要签名算了？”

卡尔提克耶差给门槛绊倒。

“这些话听着有些奇怪啊……”

“……幻海小，你要什么签名啊！”

“说的也是……”卡尔提克耶想到毒蛇的幻术准，先不说用于战斗如何，存心只是隐匿逃跑的话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