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会有这样的时刻,这样让我觉得就算在此时人生就终结,我也不会遗憾的时刻。
重复浣、排泻之後,我的已经脱力了,几乎没有办法动,他却执意地牵著我移动,我缓缓地爬、动作迟缓,他也不我,就这样带著我走到远方的另一棵树,绵绵的我不懂他要什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我的被他的充满,我才知他的用意。
他又牵我屋里,再帮我浣了一次,这次之後他还是觉得不够,我们就这样多来回了两次,直到我拉来的东西,全都是乾净的。
听到他的话,我的泪又了来,这次不是的原因。
我晓得他喜我在他之後,就算我早已被他这样烈的戳刺到哭了来,还是不敢……这在被他调教的初期,我绝对没有办法得到,但现在我已经学会为了他控制那种觉。
那是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
「凌越……啊?什麽我刚刚在说的到底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我再跟你重说一次喔,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本没有办法,我要不是不起来,不然就是早……她没有对不起我,她劈很正常……你要一个女人能忍受男人不能多久?她想用玩,我还会嫌弃她恶心……但我自己比她更需要那些玩……你说我是不是更恶心?」
他拉起我,让我站直,我困惑地望著他,看著他浸在月光的脸孔彷佛会发光,靠我愈来愈近,最後贴在我唇上,给我一个轻盈而柔的吻。
终於,我到一注我的之中,那样猛烈,那样温……我再也受不了地,不停地著气,仍然什麽话都没有说。心里只觉得,隶也好,小狗也好,他所有想要我成为的,我真的都愿意是,就算过程再痛苦,我都可以忍。
「白檀,恭喜你,七十二小时过了,你将得到你想要的。」
他非常激烈地起我来,我终於得到我最想要的,没被他几就因为连日的折腾而快了,又不敢发除了呻之外的声音,我知自己现在还是只小狗,我连问他能不能的资格都没有。
再没有一个夜的月光,比此时更。轻轻地,我笑了起来,又缓缓在他面前跪了来,抬眸看著他。
这次他大方地将那段音频放了来。我听了没多久,瞳孔就开始放大,甚至错愕到站了起来,因为某种不敢置信的绪,差要逃走。
「还不够,小白。」
我只能一直忍一直忍,我不知自己是靠什麽忍来的,我只知我正被我的那个人用力地著,而我真的好喜好喜他,喜到整个人成为他的我都觉得还不够,只想靠他更近一,只想让他在我更深一、更久一。
我曾经以为只有暴烈的激狂的吻才能让我疯狂,但如今,他这样的吻,却也让我全颤抖不已。
这样仰望的姿态、这样的角度,完地让我迷恋。
*
「还担心什麽呢?不你是什麽样,我都要你。你是白檀,我要你,你是脏兮兮的小白,我也要你。」
「
我的,我立刻哗啦啦地将肚里的东西全排了来,那种不好的气味连我都闻得到。我都好怕自己的被沾到,不过此时的我全都是冷汗,也觉不到那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