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所谓的时间是什麽,我汪了一声想问清楚,但他只是空一只手摸摸我的。「哇,主人说什麽都好,好乖的小白。」
这一路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十多分钟的车程,我就这样心紧张但是兴奋地到了那小屋,到了我以为是佣人会把东西拿来,没有想到他跟我说他要去拿。
我吃到掉了一地的生菜、吐司屑,他倒是没说什麽,很快地来整理乾净,但我早餐真的是吃上好长一段时间。
「你也想?」
「小白,你兴奋了。」他指事实。「只可惜我家的小白这几天都要当禁的小狗耶,时间还没到之前我绝不会让你的喔。」
,然後他开车去载了早餐过来,早餐是现的三明治,还有果,他帮我放在狗餐盘里,平常吃起来很容易的东西,失去了手的辅助,我真吃了好一阵,我都怀疑我吃完了这些,大概也要可以吃午餐了。
不过的兴奋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愈紧张、愈害怕,阴就得愈厉害,我都快生起自己的气来了,怎麽这那麽不堪呢?
「带你去兜风,有什麽不好?」他笑著问我。
我连忙摇摇。平时我跟他相的时候,她是绝不会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要是在餐厅,她绝不会在餐厅。之前的小狗日,他也是直接拉著我到书房後面的空间行调教,三餐都只让她送到门,什麽都不让她看到。
於是他就去提我们的午餐了,我自己在车里,说有多不安就有多不安,连个风草动我都怕是有别的车或别的人经过,虽然心明知机率太小,但理的知跟脑的害怕是两回事。
没想到中午他要我跟他一起去载午餐回来,我听了脸都要垮了。他抓了我晚上睡觉用的薄被往我上一披,要我爬上副驾驶座,还要我跪著,跟狗的姿势一样。
我把自己尽量窜到薄被里,几乎只两只睛,这让我觉得相对安全一些,等了不晓得多久
这次他总算回答我了。「难不成你真的想要她来,她看到你这样?我会很合地把你的薄被掀开,让她看到你喔。」
我不知他是刻意曲解还是真的不晓得我的意思,我著急地又汪了几声,摇摇。
「不是要去啊,那你自己一只狗好好地在外面等主人,我去拿喔。」他笑著对我说。
他还很故意地把我座位旁的窗摇来,说要让我自然风,这我更觉得没有安全,阴却因此莫名地了。我希望他不要发现,但哪能逃过他的睛。
「汪汪汪?」那我呢?
要真的被她看到了,那我大概会羞愧到想死。
我哪敢说不好?事实上我也知这条路是他家私人路,不会有别人,但是还是会紧张啊,就算披著薄被让我不是全赤,但要是被发现了怎麽办?如果他佣人端餐盘来,看到我,我又怎麽办?虽然我知她明白我跟他的关系,我也知她是个很淡定的人,但她是怎麽样的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吃完早餐他放了几片他跟我都很喜的音乐来听,他看著书,而我是小狗没书看,我就伏在他脚边打盹补眠,偎在他的脚边,我反而比晚上有毯有被都还好睡,时间也就过了。
不能讲话的无效沟通真令我气恼。
「汪汪汪?!」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