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可以。」他又笑。「但就会只是朋友。单纯的只是朋友，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朋友以外的那些，一都不会。」

但他那双会发亮的睛直直地盯著我看，里很乾净，没有一丝杂质。我想到他这一路对我的事。

我也不知为什麽，嘴巴一打开就说了这麽多的话。

得到这样的答案让我既喜悦又疼痛。能看到他我当然兴，但我要的却又不只是朋友，偏偏我知，我太清楚，他说到的事，就能够得很好，一直以来的他都是这样的。

承认，我就绝不会让你走的人。但是当你发现的时候，我却想给你一个选择。我就是一个这麽贪婪的人。因为放你走，给你选择，你还会回来，代表这一切对我来说会更真实，我将不会只是在一团迷雾中拥有你。你说你是我的，所以当我是这样的人的时候，你就不是我的了吗？」

如果他只是想要戏我，又何必到这种程度？他是这麽地、这麽地……认真，带著那种不容反驳的定，一路为了让我看清自己而来。

我被他的问题问得噤了声。对啊。我对他的执著就只有这麽一吗？分明不是。

「我真的……好喜现在这样……好喜你……」我没没脑地说著。「一都不想走……你都不怕放我走……我会因为想你而死掉吗……」

我知真的没办法改变了，只好认命地问著：「这一个月都不可以见你或联络你？」

我没了声音。心当然有著绪，差想要问他，是不是我沦陷了，无法自了，你就故意这样对我？

「那我不要睡觉。」我执著地抱著他，把睛瞪得很大。

突然之间，整个发酸起来，等我回过神来，我发觉自己已经抱著他哭了起来。

我是真的不想睡觉，我想要就这样清醒地度过这个有他在的时光。但是过度疲倦，他又抚著我的背，我逐渐失去意识。

「不好。」他还是很定。「那会导致更多的难过。白檀，要是你像你所说的，那麽喜这样的生活，那麽喜我，那多等一个月，又算得上什麽？就只是一个月。」

「那就让我留来……」我掉著泪，很自然地微蹭著他。「我们一起不难过，好不好？」

「我知了。」他轻轻说。「但这不能影响我的决定。白檀，这种关系是双向的，我尊重你不想走，但你也得尊重我想要你走。一个月。你在这里一个月了，你也回去原来的生活一个月。要是一个月後，你的决定依旧如此刻，那麽带著你最重要的东西回来找我。」

他说的没错，我也认同，但我还是停不了我的泪。「一个月好长……」

等我再度睁开睛，我已经在我睡过好一段时日的那张柔的大床上，他就在我边，同样的，我的非常

「你本没有必要这样试我。我知这种觉有多真实。让我在这里，别赶走我，我会一直很乖很乖，你要我什麽我都会照，我真的会属於你，不要赶我走……我连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你。」

他微微地笑声。「不会有人因为想念本而死掉的。」又摸摸我的发。「我知你很难过……你以为我不会吗？」

「一就过了。」他又摸著我的发。「你等等好好睡上一觉，睡醒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