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要,你想要依附。想要藉著他人的力量释放自己。你扪心自问,心深的某个地方是不是恨不得来巴著我的,求我你,让我把你坏,是要是渴望那种暴力似的对待?」
「你、你是变态!」我喊了来。
我开始想著我那些後退到底是因为我真的不允许他限制我的自由,还是我怕我一靠近他,我就会疯了似的想求他对我一些暴烈的事?
「我不会给你衣服,你必须要习惯当狗的日,狗不需要穿衣服。」他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迳自说著。「我会帮你送三餐,但是不会给你餐,你得想办法运动你的手和你的,那会让你未来在服侍我的时候得更好。你可以睡在床上,我允许你这麽。我还会给你书、给你音乐……」
他又送了一次饭来,我看天是暗的,应该是晚餐了。我离他离得很远,他只要接近我一步我就後退一步。
我也看著他。「我不饿。」
我有什麽渴望?我终於开。「我要自由。」
再怎麽样他都限制了我的自由。我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
也因为如此,我索不待在床上,抱著薄被我就这样坐在地板上,什麽都不,因为我的确还是累,就又睡著了。
上去了就是我同意他的话了,我不要。
我累到最後终於困得睡了过去,但是早上闻到的香气,我被饿醒。早上……应该是早上吧,因为我闻到
我连到窗旁都不用了,我知这在几楼,也知这房的外观,我看著他:「你禁我?」
就算我再怎麽愉悦,他的暴行依旧是暴行。总不能我,那些就一笔勾消吧。
让你自由走来由去,你可以在这个卧室和浴室间自由活动,当然,这里有窗,但是你可以看看你有没有能力从这里逃去。」
然而我没有过去,我让自己绻缩在墙角,连话都不对他说。我不愿对一个向我施暴的人妥协。
晚上他来睡在大床上,他对我说:「你可以上床睡觉。」
但真的就只是这样让我不肯面对他吗?
他轻笑声。「那是来自於你的渴望。好了,现在吃饭吧。」
但我连去碰都没有,彷佛我只要接受了其中一项,就意著我臣服於他如此的恶意对待。
我没有回话,自己睡觉,应该是地板真的让我不舒服──我毕竟也过惯了好日,我睡得很不安稳,脑里一直想著他的话语,他就在附近的大床上,近到像是我可以闻到他的气息。
然而我不可能只是睡,醒来的时刻,我开始想著为什麽会如此。但无论什麽原因我都不能原谅他如此对待我,我会奋战到底。
不。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我开始恨他为什麽要说那样的话影响我的思考,我们毕竟是太久的好友,他总是知什麽方式最能深我的心,就连这个时刻也不例外。
但这次,他真的用错了地方。我恨他。
而他只是笑。「别再那些无谓的挣扎了,你为何不顺从你心的渴望?上来吧。」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峙。到後来他了房间,我还是没有吃那碗粥──我决定绝。
他确实留了ipad、书、音乐给我。
他人又去了,再来时已端一碗粥,但是是用狗的餐装盛的,他把那餐摆在床旁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