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讨厌这东西吧。」他笑著说。「就让你的说话,嗯?」
我没有听到。那不是我。我怎麽可能因为这种东西而觉得兴奋?我抗拒这些,却完全不听我的命令,几乎要随著摩棒的震动款摆起来。
「为什麽不敢?帮你报警留著证据,不是很好吗?」
我别过,一都不想要看。我的确厌恶那种东西,并且到恶心,当我前女友想用的时候,我总是鄙弃。
他用力地把那摩棒全我的里,我觉自己的几乎被撑到极限。我想到我的手虽然被缚著,但其实还能搆得到那摩棒,伸长手就要去把它拿来。
「我要告你。」
我大地著气,明明应该要觉得轻松,却只到无比的空虚,我竟然渴望那个东西在我里再次动。
「连叫声都这麽淫,你恐怕比起你前女友还要会叫吧?嫌她恶心,你呢?跟女人没办法,跟只摩棒搞却成这样,不如我来把这东西砍了,就一都不会恶心了。」
那种东西在我里动,我想要假装不知那是摩棒,但是机械的声音却让我无法忽视,我用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我听到他放大的声音。
他把那摩棒涂上,往我里,摩棒跟人的手指的毕竟不同,那种冰冷的机械式的觉一来,我就被撑得很紧,忍不住轻轻地著气,想到那是我最嫌恶的东西,我恨恨地看著他。
西吧?」
他的威胁让我不敢再动作,手就生生地停住。接著我看到他好整以暇地架起了摄影机,镜正对著我。
我立刻知他要什麽,声喝。「你敢拍?」
我不知他说的是真的或假的,以他今天的行迳,说不定他真得来,我疯狂地摇起来,却颤得更厉害,明明害怕,却更加兴奋……脑愈来愈糊,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觉席卷而来,就要淹没我的瞬间,那东西停了。
我知他了录影键,因为几乎同时,在我里的东西也震动了起来。
「是摩棒,你觉得最肮脏的摩棒正在玩著你……」
「发的公狗?不,其实比较像母狗呢。说说看,你这东西有什麽用?」他一手抓住我起的阴,我尖叫声。
我把耳朵捂得更紧,却去除不了他的声音,想到那种恶心的画面,我都快要疯了,却被那种震动得更兴奋,我知自己被玩到清醒的阴已然翘得很,跟我平时的表现完全都不一样……
「那也要等你得去才可以。」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在那之前,我们已经可以玩上很久的时间了。」
我紧闭著嘴
他拿著亮晃晃的手术刀在我前晃。「想要,还是想要我把它砍掉呢?」
他却走到我边,我又看到他唇边那种以前我以为是温和澄净,现在却觉得是邪恶可憎的笑容。
「对啊,摩棒很脏、很恶心,但是你却因为它而呻而兴奋,真正脏肮恶心的是什麽?」
「现在,我要看著它玩你。」他对我笑著。「对了,都忘了你自己还可以把它拿来呢,如果你这麽求不满,想要我更大的东西去,我倒是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