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贱到只有被待才能吧?」
我当然不肯,狂摇著,并且将嘴唇咬得死紧。
鞭落在我的大侧,刚开始还能忍,但连续落的痛终於让我本能地想闪,那种刺痛一接著一的烧著我,我的却不只立,还兴奋地都来。
「别打了、我不会、我才不会……」我没有办法面对那些,开始喊起求饶的话语。
他话一,我就惊讶地张开睛。「她连这个都跟你说?」一个是我的女朋友,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他们也有些交,但我没有想到……
「你就是被打吧?」
现在我知那是什麽了──我早上穿著的。
「所以你真贱。鞭打一就成这样。」他唇边仍旧带著笑意,神亮得彷佛要把我烧尽。
他这麽说著的同时,我已经因为满的腥臊味,几乎要呕了起来,我把那条吐来的瞬间,我再也难以抵挡不住,将满满的望发了来。
「我没、我没……」我想否认,然而的兴奋状态,却让我无从否认起,他骂著我贱,明明是那麽难听,从来没有人骂过我的的字,我的阴却充血得更厉害。
「没有?」他笑了,没有拿著鞭的那只手,不知拿了什麽东西,到我发涨的阴上抹了几,然後把那个东西拿到我面前。
我惊恐地摇。
但是当鞭又落了来,一次、两次……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他手上的那条就这麽我的嘴巴里。
完之後我微微发著抖,我自己搞不清楚我的发抖到底是因为完那种满满的空虚,还是因为那扇我一直不敢去面对的门终於被迫打开了,或是纯粹是被一个认识多年的熟人这样可怕的事的恐惧。
他没有停鞭,只是神严肃地看著我。「为隶的人,没有说不的机会。」
他的话语再度重重敲著那个我不愿意正视的门扉,刹那间我觉彷佛有更多肮脏污秽的东西要往那扇我原本锁得死紧的门涌来,我闭上,迫那些东西全回去。
「你觉得那些恶心、那些脏,是
手,她会劈,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没办法,就算我终於想尽办法让它了,也很快就回去或是就了。他说的不举、早,都是事实。
就在我觉得他要是继续打去,我就会再也没有办法停止地来时,他终於停了鞭。
「你平时最不喜你前女友用摩棒自己玩,是不是?」
「嘴巴打开。」他说。
「该不会多几你就了吧?我还没有把人鞭到的呢。」他笑著,又动了手。
发现他说的说不定没有错,我摇摇得更厉害了。
「嚐嚐你自己的味吧,看你自己有多麽!」
「倒是还撑了蛮多鞭的。」他笑著用鞭微著我的大大侧,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被碰到,变得极为,我抖得更是厉害。「还说是早呢,我没想到你这麽能撑,还是说就是要这样对你才能让你持久兴奋?」
他继续鞭打我,我几乎要哭泣来,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我的阴愈发兴奋、更加立,湿得我本不敢相信……好像我面临的本不是鞭打,而是调。问题是正常的抚完全没有办法让我,湿成这样更是全然不曾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