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寇秋哈哈大笑，“所以我杀了你，都是无罪的。”

“你不害怕？”他一步步bi1近寇秋，似乎不满意后者漠然的态度，“从白梦秋第一天领你jin门，我就该杀了你，永绝后患。”

寇秋低xiatou，陈林以为他要哭泣，要哀求，但只听见一声轻笑，类似嘲讽，“我活多久我不清楚，但一定比你时间要长。”

“试试看，”陈林缓缓举起左手，这一dian他和寇秋一样，都是左撇zi，寇秋写的第一个字还是他教的，“从哪里开始？左yan，右yan，还是胳膊？又或者用刀要更刺激一些。”他扯chu一个笑容，对准寇秋的右yan就要an动扳机。

‘嘭―’声音不是很大，来自一把装了消音qi的手枪，陈林保持着畅快的笑容倒地，至死，双yan都是睁着的。

寇秋叹了kou气，蹲xiashen帮他把双yan合上，“我说过会比你要活久一些。”陈林面对着他，自始至终都不知daoshen后突然chu现的倩影。

“该说谢谢吗？jiejie。”

褪去了长裙和艳妆，寇颜穿着普通的护士装，但一样jiao俏可人。

“在这里倒是很方便，尸ti不用chu1理也不会有人发现。”

她扯住陈林的ku脚，拉着他的双tui往最后一排走，同样的动作，寇秋昨天也zuo过，不同的是，寇颜拖着的是一个真的死人，不会再有呼xi和心tiao。

她把大扫帚和铁锹推倒，盖住陈林的尸ti，然后转shen对寇秋轻轻笑了xia。

就是这一瞬间，寇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同墨迹昨天的微笑交liu可能起了适得其反的作用。

“他说的对，你倒是一dian都不怕。”寇颜走dao寇秋面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既是财产的争夺者，又是潜在的qing敌，你要是消失了，对我的好chu1可是不胜枚举。”

寇秋淡淡dao，“我没看chu自己有跟你合作的价值。”

“都说和聪明人说话最方便，”寇秋把护士帽取xia，一tou瀑布般的长发带chuqiang烈的meigan，“所以整个寇家我最喜huan你，寇家聪明人多了去了，但聪明又心冷的除了父亲，就只剩你了。”

寇秋，“承蒙夸奖。”

“你在想什么？”她用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寇秋洁白如玉的脸，“用尾巴，或是变shen狼人，还是靠释放毒气？”

藏在校服袖zi里的手指一颤，寇秋咬了xiashe2尖，用疼痛gan冷静xia来，让面se上看不chu丝毫变化，“什么意思？”

寇秋噗嗤一声笑chu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掩饰的。我当然知dao你会zuochu什么反应，本来就是我给你装上的东西。”

没有一个逻辑dian可以解释通，但寇秋从寇颜眉宇间的疯狂知dao她说的都是真的。

“你死过一回，对吧？”寇颜喃喃dao，“只有死过一回才能装上系统，我等了这么久，就知dao会有这么一天，寇秋，你果然不负我的期望。”

没那么快死还真是对不起。

寇秋挑了个座位坐xia，“看上去你似乎要解释很久。”

寇颜黛眉轻扬，“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疯zi和jing1神病人有一dian是一样的，”寇秋支着xia巴看向窗外，底xia是一片荒芜的cao2场，“他们都不吝惜展示自己所创造chu的世界。”

寇颜走过来，和他在一张桌zi上面对面坐着，双手捧着xia巴，yan中有星辰一样的亮光，像是大人哄心ai的孩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