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卫青锋：“不用问。”

“是我……”不知何时，无形的风刃已然消散，李青喃喃自语，“是我给了她剑气……是我？”他猛然抬，朝向卫青锋的方向。

这几番话来，李青的脸竟比卫青锋更白上几分。

“你若再答非所问，非怪太阴染血。”

卫青锋：“只是一个很平淡的故事。”

卫青锋：“留之无用。”

李青忽然想起贺涵之的话。

“贺秋正统，是当今天数一数二的剑术奇才，如今与你相辅相成，你们两者之剑皆会更上一层。莫要再纠缠从前了。”卫青锋停了片刻，又低声，“放过她吧……”

平淡的话语里，却总似话中有话。李青心莫名烦躁，他豁然抬手，双指凝剑，一无形的剑刃指在卫青锋的咙。

卫青锋半步未退，就那么站在剑尖当。

“别闹了。”

响，而后：

过了许久，李青依旧不言。

“你既已走上自己的路，便顺应天命吧。至于从前的种种，权当世之劫数，过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留手……”李青的声音沉得不能再沉，“是敬你剑骨……”

“我只要知过去发生过什么……”

还是静。

一语，尘埃落定。

卫青锋：“让开。”

卫青锋：“不然还有谁。”

不知为何，李青的怒火就那么莫名的消失了。

李青：“太阴之气，多少剑者梦寐以求。你既不询问她，又如何得知她不需要。”

“什么？”

李青声音狠戾，一字一顿，“我问你，她是谁。”

“哦？”卫青锋的咙被剑气所破，渗淡淡的血迹。他看着李青，平静：“那当初你赠她剑气，是想让她染谁的血。”

卫青锋抬看他，发现他呆呆地愣在当场。

“李青。”卫青锋抬起一只手，轻轻搭在李青的肩膀上。李青一瞬间僵住了。

“你如何知晓赠她剑气的人是我？”

卫青锋神不变，“她不需要这些。这剑气于她，是祸非福。”

【别人赠与她太阴剑气……你信么？】

“劫数……”

“故事里有什么。”

李青然大怒，“你好大的――”

“你为何要洗去她的剑气。”

卫青锋：“有些事，我不想问，也不必问。”

卫青锋不言。

“真的是我……”

“她是谁。”

卫青锋的声音低沉缓慢，就像一个深沉又冷漠的长辈。可细细听来，那话语中又带着微不可查的义。

……

“嗯――？”李青眉轻凝，一无形的剑气瞬时压迫而来。

卫青锋淡淡一笑，轻声：“有山，有，还有

卫青锋看了一低语的李青，缓缓转过，准备离开。李青察觉，一瞬间挡在卫青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