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文章措辞犀利,直指弊政,虽有质疑君主之嫌,杨紫青也看来了,却隐约也是为了博文之事,却不知这是何人所作,如此大才,堪当大用。想到此,杨紫青:
遂:
“畹儿”
“才在门瞧见,除了洪大人,旁边还有一轿,仿佛有人,却不知究系何人,洪先生只说,若皇上想要见这写文章之人,他自当举荐”
京里不比南边,自己家关系众多,怎么也能缓上一缓,最不济,至少命无忧,以她对杨紫青的了解,看见自己的那篇文章,应该会召见自己的吧,那么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改了主意呢,正心里掂量着,只见远远的胡总走了来了,蕙畹一喜,看来自己这破釜沉舟之计初步奏效了,胡康笑眯眯的站在门:
“洪大人在门外候着见”
“洪先生,您老可真有法,这几天皇上可是连后的娘娘们都没见,您可是第一个,得咧,让那写得一手好文章的才轿吧,皇上召见呢”
“洪先生倒是能掐会算的很,知朕看了文章,必是要传见的”
中间阐述了朋党之弊,合群之利,最后一句,古人云:
胡康心怎么听着像个女的闺名,遂
“洪大人言,皇上若不见也可,只这篇文章定要瞧瞧”
“让他带着人来吧,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值得这样大费周章”
洪先生一笑:
“洪先生倒是越发沉得住气了,竟不是来说清,而是来和朕谈论学问的”
“胡康,先生可还说了什么”
“畹儿来吧,随为师面圣”
“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亦且有义故最为天贵也。力不若,走不若,而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也。”
说着打开一看,却是三年前殿试的时候,自己的那篇策论题,君不党,向看去,开篇即引用了古典,有云:
,势必张博文这颗棋就不保,可是若是杀了张博文,于紫安和博蕙的分上,又过不去,真真难办。
杨紫青估计又是一个说清的,遂摆摆手:
“不是说了吗,谁也不见”
故此杨紫安这两日歇了朝,避居养心殿谁也不见,胡康却来回:
杨紫青一挑眉:
“自古来,以个人好恶结党营私、党同伐异者,终不过分崩离析、败名裂,落得个生死两茫茫。然,此真理也,是故君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然若小人得意,君何当”
胡康却呈上一篇文章:
胡康:
胡康领命而去,蕙畹在轿里坐着,心里也是七上八的,虽说昨天想了这个破釜沉舟的主意,烦了洪先生搭桥,却也知不一定就成了,虽说洪先生对自己掰来的那篇朋党论颇为赞赏,其实蕙畹心里也不知如何救博文,且这篇文章有些质疑皇上,故也有几分险,但是如今她也顾不得了,她只知,势必要让杨紫青改变主意,押解博文京来审。
杨紫青不禁笑了:
“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