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夫妻早就支撑不住去睡了，秦央坐在桌前冥思苦想，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惊得手里的笔都掉到了地上。忙伸手去接。

沈晋没好气地答："知。"低看看自己的手掌，眉不自觉地拧到了一起。这个秦央够阴损，每天查他的作业，一旦被逮到有什么心大意犯的错误，立刻在他手上画只乌，害得沈晋连和小女友拉手时都不得不小心。

"喂，你画小啊！哎哟，秦央，秦央，你轻......好，好，好，就这么大，就这么大......"

"嗯......"秦央这边已经有了困意，了眉心，打起神应付他，"你不是也没睡么？"

"哦？是不是玉树临风？"沈晋膛一，脸庞微侧，唇角笑，摆了个迷倒万千的姿势。

秦央当晚完了其他功课就把所有时间都耗在了这三题上。不起的三个图形，简简单单的几个条件，合在一起却让人不知该如何手。辅助线添了无数条，图形了画画了再。一向奉行早睡早起的人这一次折腾到了半夜十二多，堪堪不过了其中的一题。

"啊？"秦央一愣，倦意来得凶猛，脑里昏昏沉沉的。

秦央抬扫了他一，笔尖在他的手掌上划动。

"斯、文、败、类。"秦央一字一顿。

沈晋笑了，笑得有小甜蜜："她说，这个样比较适合我。"

确实，已经显俊模样的面孔，尤其是那双总是笑得带痞味的狭长睛被玻璃略略遮挡住一些后，减了几分人的锐气，反添了些书卷气，透着亦正亦邪的味。

"一整天都不许洗。"秦央。

秦央继续冷笑："看你最近笑得特别淫，看A片看的？"

"呵呵......"那边只是笑，"几题了？"

于是秦央冷笑："打游戏打的吧？"

矮矮胖胖的数学老师布置三几何题，说是谁要是能全来，明晚的作业就减去一半。顺便把被他占去许久的术课也还给大家。有挑战本班英的意思。

秦央取过笔，低，仔细地看着摊开在桌上的手掌，："是上次窗边那女孩儿的意思？"

沈晋一怔："去死！"一脚朝秦央踹去。

"你现在的样让我想起一个词。"秦央歪着。

"还没睡啊？"那边的声音神得很，"还想那三题呢？"

不理会沈晋"我哪里笑得淫，我那是笑得阳光"的抗议，回手把他的作业本扔给他："同学，这题，计算错误，你漏了个0。来，伸手。"

起初是一个圆，然后是四条小，尖尖的脑袋，在上面用力戳两就有了一对小睛，再添上条短尾巴，中间那个圆上草草地画两斜线，一只憨态可掬的乌正趴在沈晋掌上对着他笑。

"第二。"怕吵醒隔房里的父母，秦央的声音有些低，夹着气声。

"哦，我了第三。"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气，居然没有一炫耀的意思。

沈晋摇着手指笑得神秘："不是。"

"呐，你听着啊......"那边开始说

就有了，一直没而已。"

"怎么会？"沈晋忙低拿着纸笔验算，最终无奈地把手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