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慨棠轻轻抚摸。不像是在阻止，倒像是在释放。

他颤抖地说：“没关系，来……来……”

也因为他质，顾慨棠不敢让他太快第二次，以至于早早消耗力。顾慨棠腾一只手握住窦争的面，觉到有些奇怪。

似乎是觉到了顾慨棠的顾虑，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脖颈，息着，贴着顾慨棠的耳边，咬他的耳朵。

从昨天顾慨棠就发现，窦争的没有……。他还以为窦争天生就是这样，但现在摸上去却有些扎手，像是刚刚长一的胡须。

借……什么？总不可能是剃须刀。所以窦争不买保险套，首先考虑的竟然是有没有这种事……

走药店，顾慨棠想到什么，又推门回去。他和阿姨讲了自

顾慨棠吻着窦争，因为窦争质，在他的动作，窦争很快又被得了起来。

顾慨棠轻轻笑了，他说：“那你次可要夹紧了。”

“为什么？”

窦争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用力缩手，他急急喊：“海棠！”

他看窦争窘迫的模样，心中叹了气，拽住窦争的左手，对着那湿的指尖，伸了一。

顾慨棠一怔，妹妹？顾慨梅吗？他和顾慨梅借东西？

顾慨棠低看看窦争湿的一塌糊涂的间，说：“没关系。”

顾慨棠心中一动，突然搂住窦争的脊背，俯，把阴从窦争中拖来，没等窦争问，就又了去。

窦争呻着扭动，叫喊声一声过一声，他叫起床来毫不矜持，顾慨棠只好用嘴堵住他，以免打扰到邻居休息。

他的神里满是惊恐，用手挡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紧张得一缩一缩，咬得紧紧的。

顾慨棠想到了什么，问：“窦争，你自己把给剃了吗？”

“……”顾慨棠闭上，住窦争汗湿的脊背，深深腰，在了窦争的。

顾慨棠一用力，握住窦争膝盖侧，把他压在床上。

“我都说了没关系，”顾慨棠看看窦争吓得去的东西，用手摸了摸，安，“不是好的吗，还不会痛。”

知窦争的质后，前，有那么一秒钟，顾慨棠犹豫着不知要不要去。

了两，还是松开了。

窦争弓着背，一字一顿，艰难地说：“这样……好一……，我和妹妹借了好多东西……更好一。”

“……”窦争脸‘噌’的红了，他顿了顿，伸手去搂顾慨棠的脖，他的已经夹住那人的腰，一边羞愧，一边的缠了上去。

他没有相关的经验，也不知什么好用，所以每一种都拿了，挑了不少盒。药房的阿姨很贴心的把东西用不透明的袋装好。

窦争被快得神志模糊，听了顾慨棠的话，好一会儿，他才轻轻。

窦争面红耳赤，他觉到有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到床单上，但现在也无济于事了。窦争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尴尬得想钻到地里。

窦争说，“可是，可是，会脏你的床单。”

他动到了难以自的地步，的动作有些鲁，几乎全，有几次去时偏离了方向，狠狠戳到了窦争后周围的褶皱。

第二天，顾慨棠还是去药店买了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