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打跑了姓赵的,怎么又要往回打?”
从小孟这个居临的角度看,正好能看到荣祥的睫。从前有这个说法,说是睫长的人不认亲。是真是假不知,反正在荣祥上倒是现的淋漓尽致。
打赵振声,比想像中的要顺利。
荣祥抬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似的瞧了半天,方开问:“什么事?”
他又派了个独立团过去,一是增援,二是要荣祥。冬天到了,天寒地冻的,赶紧打完好回家过年去!
毕竟这边的满洲兵武先,而且之前消耗较小。所以在战场上有显著优势。不一个月,赵振声便带兵跑去了兰州。可是坝上的回人们怨气很大,因为这些满洲大兵都好像蝗虫一般,所过之,恨不能要寸草不生。回军现在力量极弱,不敢与其正面抗衡,便只好组成游击队,得机会便要袭击,便是抢不回什么,杀死几个满洲兵,也可以心中的恶气。
荣祥坐在火盆旁的椅上,直盯盯的对着小孟的前衣襟发呆。
顾文谦好像是在外面走了不少路,帽上肩膀上都是雪花。门时卷来一寒风,小孟赶紧上前,把门关好。
顾文谦扫一文件,忍不住叹气:“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先走赵振声,再灭了傅仰山,西安不就是
沉默最终是被顾文谦的敲门声打破的。
“是。”
荣祥听到这里,才神魂归窍似的站了起来:“赵振声的主力军队不在那里,相对好突破一些。”
顾文谦又急又气,觉和荣祥再说去也是对弹琴,索闭了嘴,直接坐车去了前线。
“三爷,您让李团长带着二团开打了?”
屋中二人好像木雕泥塑一般,一个是真正在发呆,另一个是发不发呆都是面无表。
,又没了动静,这是什么意思?
小孟开始时还没发现,后来才觉荣祥的不对劲儿。不过他近来总是这样,也不知是在琢磨什么呢,一坐就能坐上一个小时,连姿势都不带变化的。
“唉呀三爷,话不是这样讲,坝上是人家回人的地盘,何必要去得罪他们呢!”
不过看到今晚这命令之后,诸位长官还是惊了个目瞪呆。有人赶紧去找了顾文谦过来,让他帮着参谋参谋,看看这到底是想要什么。
“唉--------您怎么忽然就了命令,也不和我说一声-------北面是回人的地盘。您这么,回军能肯吗?”
“您怎么--------怎么还是从北路打的?”
军队中有明白人,觉着这样长久去怕会乱,想去规劝荣祥带兵回西安城里,却又没有这个胆。事实上众人都知,荣祥本就不是一个军人,他能带兵,不过是承父业而已。如今在他手了这么近两年,终于发现此人除了枪法好之外,在军事上堪称是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倒也罢了,还多疑的很,谁也不信,谁也不听,自己想怎么就怎么。命令传来,不怎样荒谬,也必须得执行。有违抗军令者,格杀勿论。
“回军和傅仰山打完之后,也剩不多少人了,肯不肯的又能怎么样?”
荣祥蹙起眉:“文谦你过虑了吧。”
虽然知荣祥看的并不是自己,可是还是让人觉着异常别扭。他轻轻的走到荣祥后,尽可能不发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