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仰山这才想起,自己早上便曾嘱咐他去荣祥那里多看看。事多,说完就给忘了。发现荣祥竟然乖乖的肯替自己去敷衍荣祥,他心里倒很是兴,以为这个弟弟总算开窍,晓得学习人世故了。
“哦,是啊?”
傅靖远没理他,匆匆回房换了件衬衫,便独自开车去了花园府邸。
冰镇酸梅汤和冰淇淋端上来,傅靖远不客气的咚咚喝了一杯,放杯一抹嘴:“我有正事和你讲,你能不能等会儿再听?”
荣祥指指右侧的小沙发:“迎,坐。”又招手示意一边的女佣:“给他拿冰镇酸梅汤来-------”转向傅靖远:“你要酸梅汤还是汽?对了,早上刚了冰淇淋在冰箱里,”转向女佣:“再拿盘冰淇淋过来。”
傅靖远耸耸肩,皱眉抱怨:“你不是让我一会儿去陪荣祥逛逛吗?怎么又要去听讲经?颜镇禅的诗还不错,经我可是听不懂!”
唱大鼓的姑娘和琴师被叫到旁边的屋中喝茶休息。傅靖远咽中的
他一路走的急切,加之天气酷,所以半路上衬衣便被汗浸透了。好容易到了目的地,门的人见了他,连忙撑了把阳伞迎来:“二爷,您怎么这个时候门?正是日毒的时候。”
“我说……”傅仰山在后面大喊着补了一句:“多带着钱!”话音一落,自己也觉着自己有些废话,因为这个弟弟别的好没有,钱财方面可是从来不吝惜的。好像傅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一样。
荣祥的目光还粘在唱大鼓的姑娘上:“大鼓,我不喜。人,却是很不错。”
“荣先生今天去了吗?”
荣祥就在一楼的小客厅里坐着,前面是一个姑娘和一个琴师,正一板一的唱着。听见有人门,他只回看了一,见是傅靖远,他淡淡的一,继续回过去听那姑娘又说又唱。
荣祥很痛快的:“行。”
傅靖远冷看着他,荣祥生了一双凤,所以笑起来那个角就分外的长而上挑,目光幽幽的,有种不动声的媚。
“我可不知你还喜这个。”
傅靖远没想到自己门就会受到如次冷遇,不禁有些气闷。他不客气的走到荣祥边:“哎,来看你了!”
傅仰山不理她,却从镜里看到了傅靖远从外面走来,连忙转叫住他:“你快收拾一,和我去听颜镇禅的讲经去!”
“你不去也罢。我这两天事忙,脱不开,你跟荣祥透一,不要让人家以为我失礼。现在他就是块肉,我不看紧,赵振声就要来分一块了。”
傅靖远也觉着自己来得有儿太着急了-------本没有必要。可是既然到了,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
荣祥:“消遣而已。”
“没,但是叫了个唱大鼓的姑娘来。”
傅靖远不禁希奇,他从来没听说荣祥还有这个好。
走过火的泥地面,他逃似的了楼。
“你兴致不错啊!”他忍不住开。
跟咱比呢?你呀,就是个‘无事忙’。”
听了这个比喻,傅靖远很有些不兴,又不好多说什么,匆匆的转上楼:“我去换件衣服,今天更了。”
说完这么一大串,他又把目光调回到那姑娘上,笑微微的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