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吗?”
自己竟然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恋过!
可是一支舞还未完,荣祥忽然低同陈小说了句什么,然后转离开舞池便往楼上走去。他走的很快,后面随即跟上一个着黑西装的随从,傅靖远依稀认得那是小孟。再看那孤零零站在舞池角落里的陈家小,她似乎先是愣了一,然后便立起眉,提了长裙,气哼哼的走回座位。
“你在看什么?”颜光琳忽然问。
因为客人们远而来,想必在火车上一定饮不周。所以三钟就开始了晚宴。
傅仰山听了这话,觉着他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无礼,可是又不好当着人面多说什么,便重新转向荣祥,继续谈笑。
傅靖远皱了眉:“我又不知来的是他。平白无故的说什么呢?”
傅靖远低,想起最后寄的那封信,自己都有些羞愧。
傅靖远很淡漠的旁观着,他晓得这一切都不过是在戏,他大哥在戏,荣祥在戏,也不知要演给谁看。“光复满洲”?都被日本人赶来了,还“光复满洲”?可笑!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朦胧,绪却亢奋起来。傅仰山站起来,当场发表了慷慨激昂的祝酒辞,很是表达了一些军人的豪迈。那荣祥在酒的作用,也扶着傅仰山的肩膀站起来,声声的要“光复满洲”,然后在座的光杆司令们便一起乱七八糟的喊了几句号,倒是的确营造了些战争时期应有的气氛,好像了酒桌便要直接上战场了似的。
这顿晚宴,傅靖远熬的很艰难。因为那个姓荣的就坐在他的不远,他只要一斜睛,就能看到那个侧影,很漂亮的侧影,玉白的面颊上似有似无的透着红晕,又是一幅人面桃花!
颜光琳很老到的挑了挑眉,似乎察一切:“一定是因为那个嘛!”
荣祥看起来并不如何疲劳,在酒桌上,他还能谈笑自如的应付诸位大员们的敬酒。傅靖远在另一桌冷看着,他先前倒不晓得,这荣祥还是个酒桶。
“什么?”
……汉奸!庸俗无聊的政客!鱼肉百姓的军阀!
傅靖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全神贯注的盯着荣祥那边的动静,竟忽略了边的颜小,忙笑着解释:“对不起,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荣祥不同陈小继续去了呢,这样实在是很失礼的。”
。正好这几天兄弟你初来乍到,可以让靖远陪你到转转。靖远,你竟是没同我提起过,真是!”
晚宴结束时,天果然已经黑了。
“我三哥告诉我,那个
傅靖远径自转而去。他只觉得有一种兴奋的愤怒,这种绪让他想上躲到一个无人之,来静静的思索一,以后要如何对付这个绝无义的-------朋友。
“那个是什么?”
西安城里所谓上社会的夫人小们被家里的汽车送了过来。不时局如何,舞会是永远乐的。当乐队开始奏响第一支华尔兹时,傅靖远同颜光琳相拥着步舞池。目光越过颜光琳乌黑光亮的卷发,他发现荣祥正搂着最漂亮的陈家小在舞池一角摇摆。荣祥从舞会开始到现在,显然一直都很受女孩的关注。这很正常,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抗得了英俊军官的诱惑。而荣祥显然备作为英俊军官的一切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