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涛和平时那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模样真的很不同,笑得也很放肆,“我在找你啊,你这小家伙,也不等等我。”
“!”裴亦萧猛收回手,拿着筷就自己吃鱼,不理旁边笑得像拣了什么大便宜一样的某书记。好一会儿他才抬起来一脸嫌恶地说:“切,不过亲一,你瞧你那息。”
裴亦萧倒了两杯甜米酒,“来一杯,谢谢你今天带我来这里。这个酒是冻过的,味还不错。”
裴亦萧恼羞成怒,拍打他的肩膀,“你笑啊!氓!”
两个人对视一,“要!”
人群围着篝火,闹闹地了好几圈,才渐渐放开了手。这时服务员在人群中穿梭,发着烟花,裴亦萧童心未泯地要了好几
陆观涛在总台结账,裴亦萧先跑到酒楼后面的坝。陆陆续续有不少客人在坝里等着,酒楼的服务员已经起了一个小型的篝火,为了够亮又为了环保,坝周围往天上亮着不少照明灯,小飞虫飞到照明灯的范围,立刻就成了萤火虫,亮闪闪、很漂亮。不知不觉中,坝里已经站满了人,裴亦萧东张西望没看到陆观涛,有慌了。
“你喜就好。”陆观涛又倒了一杯米酒喝,他倒有喜起来。
一顿饭吃得是笑逐颜开。陆观涛明显地觉得,裴亦萧真的放开了,里有什么锁被打开,封印被释放了一样,简单而纯粹的快乐着。
陆观涛无奈的叹气,也跟着笑。
裴亦萧心好,也不计较他倒打一耙,“我一直在这里,你就乱跑。”
换陆观涛张嘴惊愕了。反了天了,小孩儿竟敢讽刺他!
裴亦萧吃着吃着,瞧见他脸上吃了翔一样的表,突然噗的大笑起来。
陆观涛也不辩驳,就是笑。笑得裴亦萧又想追着他打。这次他没让他得逞了,而是抓住小孩儿的手,“怎么,你还想我在这儿亲你?我倒是无所谓了,但有个人的脸快要成煮熟的虾了哦。”
吃完饭,两人坐在座位聊天,裴亦萧摸摸肚,“吃得真舒服!这是你带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
陆观涛接过杯,碰了一,举到嘴边尝了一。酒就是很淡很普通的,略有发酵的甜味儿,没裴亦萧说的那么好喝,但也还能咽就是了。他一仰脖了去。
这个小型的篝火晚会也没有主持人,就是服务员开始芦笙、唱歌、放音乐,然后拉起手来舞,着着散开来,走人群中拉起客人的手来,围着篝火结成了几层大圈,大家都看着笑,跟着唱,气氛很快就烈非凡。裴亦萧想找到陆观涛,不断的往后退,终于被一个人拉起了手,带圈,转一看,果然是陆观涛。这才乐开了,“你去哪儿了?”
服务员端了几个菜又关上门去。
就红透了,比陆观涛辣红的脸还要红,窝在椅上不敢动。平时在家里亲惯了也不觉得,可这会儿是在外面,他顿时觉得紧张又刺激。
正说着话,服务员敲门来,还是那个伶俐的小丫,“两位客人,我们楼的坝里上就要举行小型的篝火晚会,这是我们酒楼的特,好多客人都喜,是模仿民族村寨的形式,很好玩儿,你们要去吗?”
陆观涛笑起来。